月牙形旧疤,是三年前打豹子时留的。
糙汉子喉间溢出含糊的鼻音,手臂却越收越紧,鼻尖埋进她汗湿的发间轻蹭,胡茬扎得她耳后发烫:“香香醒了?”
“唔,你别抱那么紧。”李香推周海的肩膀,却被他翻身压得贴紧土炕,后腰硌着昨夜遗落的猎刀鞘,凉津津的。
周海的鼻尖顺着她锁骨往下滑,滚烫的呼吸扑在乳尖上,惹得她浑身发颤。
“别闹,大早上的,”她按住他肩膀,指尖陷进紧实的肌肉里,“下身还肿着,疼呢。”
周海抬头,借着熹微晨光看见她眼角的泪痣,昨夜他掐着她腰往怀里顶时,这颗痣被汗湿的碎发遮住一半,像沾了露水的野莓。
糙汉子喉结滚动,伸手拨开女人额前湿发,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香香,我给你揉揉腰?”
“不要,揉着揉着,你铁定又要干坏事。”李香别过脸,瞥见他左颊那道五厘米长的疤痕。
穿书前,李香总爱逗健身房的教练,但那些精心雕刻的肌肉块,远不如眼前这人来得鲜活。
周海那晒得黝黑的皮肤下,跳动着真实的脉搏,掌心的老茧擦过她腰侧时,会带出细碎的痒。
她的身体很喜欢这款男人。
李香看清周海下巴处未褪的红痕,那是昨夜他抵着她后腰时,她疼得抓出来的血印。
周海皮肤黝黑,肤质粗糙,面上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淡金,下颌线刀削般,还有些新长出来的青黑色胡茬。
确实不是传统审美里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