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瞥见他裤裆处又支起帐篷,故意撅着屁股晃了晃:“先说好,今晚再胡来,我就往你猎枪里塞野莓。”
“香香,我保证不胡来。”
周海喉结滚动着扯开她裤带,目光落在她臀尖的淤痕上,像在审视猎物的伤口。
“昨儿,我去镇上问了张婶,她说……”周海忽然顿住,指尖蘸着药膏轻轻抹在红肿处,“说城里夫妻事后会用这个……我会温柔些的。”
李香埋在枕头里的脸烧起来。
她本以为周海只是个不通人情的糙汉子,却没想到他会为了床事去请教旁人。
药膏的凉意混着他掌心的温热,在私密处晕开时,她忍不住颤了颤。
这具身体的反应越来越真实,真实到让她害怕。
她本该是游戏里的旁观者,怎么会被NPC的指尖撩得心跳如鼓?
“香香,那里还疼吗?”周海的声音像揉碎的月光,混着窗外的松涛声漫进来。
男人的食指轻轻探入,指腹摩挲着内壁的褶皱,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揉着李香腰侧的淤青。
湿润的蜜液,顺着周海的指缝缓缓溢出,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痕迹。
这种粗鲁与温柔的反差,比任何春药都更让她头晕。
糙汉子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李香最敏感的部位,紧接着是一口清浅的吹气。
“香香,你下面还肿着,腿再张开一些,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别……唔啊……”
李香猛地绷紧身体,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周海用膝盖抵住。
“周海,你……”李香咬着被角喘息,忽然抓住糙汉子的手腕,“你是不是学过?”
弄得她好痒。
再弄下去,她要精虫上脑了。
黑暗中传来周海闷闷的笑,热气扑在后颈:“学啥?跟山狼学怎么叼住猎物不松口?”
糙汉子指尖忽然蜷起,刮过某处敏感点,“还是跟公鹿 学怎么把母鹿按在苔藓上?”
“周海,你讨厌,臭不要脸。”李香翻身按住周海的肩膀,却在撞上他眼底的星光时骤然失语。
那双眼睛里烧着的不是情欲的野火,而是某种更滚烫、更真实的东西。
李香脑海中闪过,白天在娘家,周海蹲在屋顶补茅草时,阳光穿过他汗湿的衬衫,照出脊背上交错的刀疤。
那不是游戏角色的皮肤贴图,是实实在在的伤痕,是他活着的证据。
她已经渐渐分不清,这是游戏世界,还是真实世界了。
她是穿书来的,本就当这是一场游戏,不谈感情,有周海这种合胃口的糙汉,伺候她的床上生活,她也算满足。
她想在这个游戏里玩够了之后,自己迟早会离开,她对周海的喜欢,也仅停留在性事上。
“香香,”周海叫她的名字,粗糙的手掌捧住她脸,“你眼睛真漂亮,里面像是有很多小星星。”
“不……不要在上药的时候,说这些矫情话,弄得人怪害羞的。”李香别过脸,心跳加速。
不行,李香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游戏,NPC的体温和情话,都是提前设定好的。
可当周海的唇落,在李香锁骨的咬痕上时,她闻到的松脂味如此真实。
“明天去林子里采野莓,”周海的声音混着药膏的清凉,“给你做果酱敷伤口。”
他指尖轻轻抽出,替她拉好裤带,却在最后一刻凑近她耳边,“不过今晚,老婆,我还饿着......”
“周海!”李香拍开他又要作乱的手,却在看见他耳尖的红时,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突然塌陷。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还能在小说世界里停留多久,但至少此刻,她想抓住这双带茧的手掌,抓住这份真实的温暖。
哪怕只是暂时的。
窗外,夜枭开始啼叫。
李香望着周海在月光下整理药膏的背影,忽然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