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又过敏?”我嘟囔着,屈下身,试图把火力关小些。不过搞了半天都没成功。
“笨手笨脚。” 叶容宽轻轻在身后说着,侧过身帮我。两个人贴得太近,灼热的呼吸,搅得我有些慌乱。他顺势环住我,脸贴近我的脖子,只是短暂一刻地停滞,就被他不容迟疑地吻上。我站立不稳,后腰突然抵着坚硬的流理台角,感到有一阵剧疼。我轻叫一声,这才使叶容宽停下动作。我揉着腰,负气地推开他说:“你有病啊。”
叶容宽面带愧色,伸手替我轻柔:“还好吧。”
我不理他,转身欲拿起汤勺,尝一尝海鲜汤的味道。只是手里一滑,勺子从指间脱落,叶容宽也急忙抽手营救,只是越帮越忙,勺子还是执意地掉在了地上。两个人相视而笑。我笑着指着他的衬衣:“你最好把汤汁擦一下吧。”叶容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楼上右手第二间是我的房间,里面有洗手间,你看看柜子里有没有干净的布。”我不放心地在他身后交待一下。回头入了厨房,尝了尝咸淡,还不错,就端着汤锅,放到餐桌上。白白地桌布,让我猛然想起那个盒子。
“糟糕。”我拍着脑门冲上二楼。
进了洗手间一看,还好,叶容宽只是拿着手纸蘸水轻轻地擦拭他的衬衣。悬在半空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怎么了?” 叶容宽抬头看看我。
“没事,我关心一下。你弄完了,就下来喝汤吧。” 我若无其事地说。
叶容宽点头称是。
只是我刚一离开,洗手间里就传来一阵零乱声。
我回头:“没事吧?”
“没事,你为什么总是把柜子塞得这么满。” 叶容宽语气有些责备。
我探头一看,果然壁柜里的一堆日用品一股脑地掉了一地。而我那诡异的内衣赫然在列。眼睁睁看到叶容宽蹲着身,一个个拾起。此时他正困惑地拎起我火红丝裙。
我的脸腾地就红了。叶容宽有些异样地看着我,我顿时手足无措,心慌慌低着头,就像小时候被外婆抓到偷吃罐子里的糖果一样。气氛煞是难熬。
“东西总是乱放,难道外面的衣柜还不够大?” 叶容宽心平气和地说着递给我。我心急火燎地夺过去,恨不得立刻把它化为乌有。
叶容宽神色如常,摆好柜子里的东西。挑了块白布,一丝不苟地印干衬衣上的水迹。而我就势把内衣胡乱地塞入床头柜里,捂着胸口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