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 / 3)

你双喜临门,当然是你请。”

我心痛:“我现在赤贫,你们把我卖了算了。”荣享不怀好意看看我,没搭腔。

我一路痛洒鳄鱼泪,差点要去撞车自杀。让我到望海阁请客,不如让我跳海喂鱼。那里一顿饭,赶上我在麻辣烫一年的消费额度。荣享却满不在乎,见死不救:“你别从我车里跳,搞得我的车不吉利,让我以后怎么开。”就这样一路煽风点火来到望海阁。照例,荣享如同当初乔以婉一般,扫视满场名车,说了一句:“都什么品位,俗不可耐。”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

我也当仁不让:“可不是,有本事开火车嘛。”

荣享立即来了兴趣:“开什么火车,这里靠海,应该开游艇。驱逐舰也行。”

我俩一唱一和,进了楼里。荣享熟门熟路,领着我上了二楼包厢。我有些不适应,心虚地问:“你们不是开玩笑吧,大厅就可以了。” 荣享摇头晃脑:“你哪只眼睛看到有大厅了?”也对,好像的确没有。

一推门,瞧见楼小强正围着乔以婉献殷勤。一旁端坐着花蝴蝶和叶容宽。

我连续三个周末频繁地和叶家人见面团聚,扪心自问“老天爷,你是故意的吧?”

第60章 对花枪2

叶容宽看到我们,点点头,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然后,微蹙眉轻问:“你作东的人,怎么现在才到?”

我眨眨眼,好像不记得和他们有约吧。关键我什么时候答应请客的。叶容宽继续低声责备:“不是说好这个周末请他们吃海鲜的吗?”我低头暗想:“有这回事?这完全违背我的人生观。”见我不说话,叶容宽又问:“你跑到哪里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搞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你没办法反抗时,就乖乖接受。这么一来,我的心态就恢复正常了,反而开始大无畏地和叶容宽商量点菜,量他也没胆量杀我。

明艳照人的乔以婉笑着开我玩笑:“江米,你终于开窍了。”她一语双关,我岂能不察觉。我嘿嘿一笑:“我一直都是七巧玲珑心。” 乔以婉碍于局势,只是微眯着眼睛和我神战。这女人不好对付,不定背后如何想办法整我。我不管,她都出卖我行踪好几回了,不然叶容宽如何能准确掌握我的风向。什么世道!

不久,一桌丰盛的海鲜餐让大家胃口大开。各人七嘴八舌,畅所欲言。最热闹地要数荣享和花蝴蝶。两个人的公司早前也有业务来往,加之我在背后没少丑化花蝴蝶,以至于荣享已经把花蝴蝶归为厉狐狸之流,十分反感。

花蝴蝶醉而思淫欲,历来不会放过一花一草,照例放电,欲擒故纵地搭讪:“我好像哪里见过荣小姐?”

荣享满脸天真:“我也见过叶总,您来我们三元公司好多次了。我们公司很多您的粉丝呢。”

花蝴蝶很是自得。只听荣享继续说:“您一来,大家就开始传唱,噢,就是那首脍炙人口的民歌。说什么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 花蝴蝶果然有些难堪。

我立即加入战斗,落井下石:“荣享,你太没礼貌了。你说叶总是野花还是采花贼啊。怎么能唱这种不入流的靡靡之音。太配不上叶总高贵气质,显赫身家了,起码也得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或是《你把我的女人带走你也不会快乐很久》才够深沉嘛。”我刻意忽略发了青的蝴蝶。

荣享一脸无辜:“江米,你果然高明。我其实也觉得那首歌不合适。我其实一直建议他们唱《one night stand in Beijing》来着。”

我耻笑:“你太有文化了。那是《one night in Beijing》,不适合,绝对不适合。”说完看着濒临失态花蝴蝶,计上心来:“啊,叶容轩,你说你是 one night stand 还是 one month stand?再长,就太对不起你的职业道德了。”反正历史上我已经把他奉为月经男了,他也受之无愧。

场面被我和荣享搅成一团浆糊。最体面的要数叶容宽,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