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 叶容宽冷冷打断,“市政府的决定就是这样了,你作为我的家属,我以为你知道避嫌。”
“避嫌!” 叶容轩有些生气,“那江米呢,你都和她离婚了,还心心念念得给她安排病房,又派小毛去接,你就不知道避嫌!”
叶容宽抬头,凝视着叶容轩说:“你没经过我同意,就安排和楼震的会面。别以为我不知道。楼震是什么人,他能和你一起合作还不是看准了我这个做市长的身份。度假村,我相信你能够很好的完成。至于政府的招标,我要等看到这次结果再说。”
叶容宽说得如此明确,看来大学城真的与他无缘了。
叶容轩有些不甘心,说:“不就是吃顿饭吗? 那又怎样?你还不是因为看到江米了,心疼了。我怎么知道她会来,那女人在饭桌上可没少编排我。”
“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大学城的投标,我不会去干涉,你要怎样随你便。” 叶容宽说完,就再也不理叶容轩。
叶容轩出了书房,气愤难当。以往每件事只要有江米的存在,他这个哥哥就会六亲不认。此时楼梯口正被走廊灯照得昏昏暗暗。他仿佛又看到那一日,是叶容宽出发去西部。自己笑嘻嘻在一旁打趣,不时还说说江米的风凉话。
而叶容宽临窗而立,身影被阳光笼罩着,静静地望着窗外不远处,仿佛那是件稀世珍宝,那样专注,那样一丝不苟:“无论她以后怎样,或是她嫁了什么人,有了孩子,离我千山万水,隔我悬崖百丈,过和我不相干的生活。我都不许你去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