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就是想问问昨天那几个受伤的工友怎么样了?他们的家属还有没有再闹?”
她一听,语气颇无奈:“别提了,本来昨天一切都谈好的,今天一去又变了。”
“怎么回事?”
“本来谈好的是公司负责全部医药费,每个人再给二十万的事故赔偿。伤势比较严重的那个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修总说给他安排一个事业编制,公司出钱帮他买医疗和养老保险。今天一早我带着钱赶到医院,准备签完合同就兑现,可那个伤势比较严重的人的家属突然变卦了,说这些钱不能保证他们全家以后的生活。我好说歹说都没用,他们还扬言要向媒体披露这件事,说我们工地安全存在隐患,拿工人的生命当儿戏什么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大堆,还头头是道,跟昨天简直判若两人。这不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修总,他现在正在医院的会议室里跟伤者家属谈判。”
“你告诉修月了?”我一急,顾不得上下级关系,直呼其名。
“主要是他们闹腾得动静挺大,搅和得另外两家现在也动摇了,我怕再这么下去他们真的去外面闹。”
“你知不知道修月现在也在住院?!”我实在有点压不住火气,声音变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