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月让我先走,我就走了。然后我就被我爸狂削一顿,然后就跟江帆酒逢知己,然后就回来了,然后就被修月堵这儿了。
我的下巴被他抬得有点酸,这么半天他也不说话。我说:“修月,问你个问题行吗?”
“说。”他声音轻飘飘的,特冷淡。
“你说为什么长辈对咱俩的事反应这么大?”他家、我家,对我们俩之间刚刚冒出苗头的暧昧不约而同地大加反对。
“你想说什么?”他松开手,我的下巴终于解放了。
“我爸说我特自私,刚离婚,感情还没整理好就仓促地开始一段新感情,还连累你被卷进来,害人害己。”我低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
“我只想知道你自己是不是也这么想的。”他语气漠然,指尖却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