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上抖开、滑落,如白色的雨滴一般淅淅沥沥地落下,润泽了脚下湿淋淋的草地。
日光照着兄弟二人脚下的这片草地,先前喷溅出来的是晶莹剔透的清汁,便浇得绿草湿淋发亮,泛着莹润的绿光。
如今淌下的却是粘腻不堪的白浊,这些湿腻的白浆渐渐糊满了小片草地,淫秽的雪腻彻底遮盖了这处勃勃绿意。
在不知第几次颠弄中,两只雪色足袜都被甩了出去,白嫩的脚趾在日光中紧紧蜷着,如羊脂玉般的肤肉渐渐也被溅上了精水的白浊。
美人大张着腿心被弟弟箍在怀中,脚不沾地的胡乱晃动着。
他已被奸得穴肉失守,通红腿心处一口白泞泛红的湿穴大张,温顺地含着弟弟粗硕的肉棒,时不时猛烈地向里缩动几下,吸得弟弟“嗬嗬”吸气。
姬重俊就会爽得疯狂挺动腰身,拼命地肏动淫媚的嫩眼,将肥硕的大龟头一下下送到深处肠口,奸得长兄喷出一股淫汁,打在他喷精的龟头上。
青天白日的绿丛中,姬重俊奸得无比爽利,将压抑许久的兽欲在兄长的穴里大肆喷薄。
他衣衫笔挺,只挺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狂插猛送,又轻轻松松地箍着美人的腿心,让美人随着身子的重量实实砸在他的龟头上,方便他粗硬的龟棱一下下突进紧窄的缝隙环口,刮出一波波精水淫汁。
“……慢、慢……呃、呃呃……”
姬让已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湿润的双目涣散,小舌头随着弟弟挺肏的频率一下下的在空中抖动着,很快就被弟弟的脸磨蹭到了这点软嫩的湿意。
这只饿久的疯狗被猛药激发了兽欲,脑子里根本没有礼义廉耻,当即侧头叼住了这点舌头吃了起来。
他根本不通情事,全凭着一根粗硕肉物和浓厚精水肏得长兄舒坦,如今吃起唇舌来,便显得十分笨拙,只会叼着那点舌头又吸又舔,时不时还叫利齿磕碰到,疼得美人不悦地哼叫出声。
姬让讨厌他亲自己,侧头要避开他,身下却大力地猛然一挺,挤进那颗肉头后不再抽弄,而是悍然钻动起来,用硕大的龟头在肠穴内四处翻绞,捅得穴心酸意炸开,噼里啪啦炸得整个身子都酥透了。
可怕的快感刺激得美人大张着唇舌无力喘息,被疯狗觑准了时机,舔进他的嘴里,大力连绵地吸着他的涎水,又叼住他的舌头含吮起来。
唇舌间滋滋作响。
姬重俊被情潮激得浑身发烫,欲望分明还在汹涌澎湃地鼓动,心上却仿似化开一片柔嫩的雪花,轻盈洁白,又冰又麻地湿透了胸膛。
美人眼角泛着泪,语不成声地被他亲吻了不知多久。
那双悬在空中的玉足在静默地颤动了许久后,终于再次奋力挣动了几下,又一次紧紧蜷起脚趾,足背弓成一弯新月,细密地颠动着,抖落许多蜿蜒成溪的浊流。
姬重俊依然含着长兄的唇舌,身下却按着腰肢,将喷完精水的肉棒一寸寸拔了出来。
日光下,只见那个嫩洞难堪地抽搐收缩,它依然陷在澎湃的高潮当中,正一缩一缩地吐出一股股仿似熟透的汁水。
这些精浆被淫汁一波波冲了出来,黏腻不堪地涌泉一般泄出,淋漓尽致地浇透了二人身下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