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后宫妃嫔,他向来遵循一棒子给一颗糖的观念,原本打算安抚一下右相派系,去慎贵妃的宫里睡一晚,却被慎贵妃哭哭啼啼惹得不厌其烦。

又是那个不成器的大皇子闹出来的。

他向来对这个因算计而生的长子有些鄙夷,见了也懒得看他一眼,只记得是个平庸无能、借着姬允礼的势就敢犯浑的普通货色。

虽然三皇子姬重俊非他属意的太子人选,但是守国宜用允礼,开疆却极其适用重俊,三皇子在武艺上与他年少时极为肖似,私下他是很欣赏他的。

慎贵妃哭着说那大皇子又蛮横无礼,伤了三皇子拉弓射箭的手,还特地传太医带着三皇子换下来的带血布帛来作证。

姬元原本只想着好声哄她少和皇后置气,再睡一觉就完事了。没想到这慎贵妃接二连三哭得天都快塌了,非央着他给三皇子做主不可。

都是因为姬让这个蠢货。

姬元一脚踹开门的时候,能听到门内有些娇媚的喘息声,他让身后跟着的宫人留在外头听起来像是男女之事,虽然他还在生气,但还是要给皇子留些脸面的。

宫人沉默地在他身后将门扉缓缓合上。

姬元隐约闻到空气中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他的腹下俨然有隐隐起立之势,想来这甜香应当是什么助兴之物。

“姬让,”姬元冷笑道,“你的三皇弟因你受了伤在宫里躺着,你现在倒是挺有闲情逸致在这床上躺着,嗯?”

鬼知道那三皇子自己擦破了手心而已,为什么就“受了伤在宫里躺着”。

但姬让不敢冲撞这位向来不待见自己的父皇,他吓得一掀被子钻了进去,动作间难免摩擦到腹部那个合欢花印记,刺激得肉穴越发饥渴,阴唇胶拧着吐出一大股水液。

隔着一层薄薄的幔帐,姬让沉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带着些喘息,“哈啊!父、父皇留步!”

见他喘息连连还在行事,如此荒淫无道,姬元心头怒火更胜,他一把撩开幔帐,将那被子直接掀开,“你”

被子下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她”绝美的面容上带着淋漓香汗,含情双眸氤氲着盈盈水泽,因被情潮催红了双颊,此时正死死咬着下唇忍耐,被他掀起被子时吓得呜咽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