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让略一挑秀眉,打了下他的手,自己拢住那片胸脯,“……够了,你脑子里就只这点想法了?”

姬长生被那轻轻一掌拍得手背有些发酥,“知我者,真是大皇兄也。”他弯下腰去,替美人拨开汗湿的鬓发,语调悠然,“知皇兄者,长生也。”

他将乌黑发丝从腻白额侧拨开,再露出线条柔和的耳廓,“皇兄的乳母应当挺大年纪了吧?或许也该放出宫,与家人团聚了。皇兄若是垂怜老人家,大可不必这般冷漠无情,什么都不肯吃,就为了与人划清界限,伤人伤己啊。”

男子低哑的嗓音吐在美人耳边,“只要皇兄想……帮忙送些宫人出宫还家,贫道还是做得到的。”

姬让微微抬起头,目中有些惊疑不定的光流,闪烁了几息,终于轻声道,“……不知所云。”

姬长生无声笑了一下,语调亲昵,“皇兄,兄弟之间,不要这么泾渭分明嘛,贫道也只是想和皇兄多亲近一二,毕竟前有二皇兄,后有父皇,若是皇兄再对长生别无所求,那贫道有何颜面死皮赖脸缠在皇兄身侧?”

他揉了揉美人圆润如玉的耳珠,用他惯常揉弄淫豆的频率和力道,仿如在淫玩这处雪白肉珠,暗示性地道,“……二皇兄能做的,贫道又不是做不了。”

姬让淡淡道,“你向来不掺和前朝后宫,指望你,还不如多和允礼说两句话。”

这位三皇弟自由薄情寡欲,是个天生修道的种,温氏本就为国教主脉,温皇后所育的姬允礼,日后必然是继承温天师一道,接任国师的,和前朝后宫自然全无关系。

他属意姬允礼做太子,本就是在选将来最愿意给他拨道宫香火钱的陛下。

耳边被揉得有些发痒发热,姬让伸手意欲拂去他作乱的手。

姬长生一把攥住长兄柔软的右手,颇为做作地叹气,“理是这个理,但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嘛,总有些事情,是二皇兄也做不了的吧,毕竟贫道又不争太子之位,对皇兄可没什么避讳……”

他垂目注视着美人秀丽泛红的容颜,神色颇为着迷。

“比如说……诚邀皇兄前来炼真宫论道,避着众人眼线溜出去逛逛,看下京都大好风光……偶然路过谢太傅府邸,还能去他府上,吃个包子呢。”

.

可惜,大皇兄依然很警惕,拒绝了他“一起去谢太傅府上吃包子”的友好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