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太了解父皇了,什么亲子、爱宠,都比不过权力派系的平衡和朝中局势的稳定,所以总有人能叫他止步不前,错失许多他应有的……比如皇兄的依赖、攀附,或者是如今这独属他的淫媚嫩穴。

再怎么威慑诸人、玩弄权术,父皇你操过的皇兄,还不是躺在允礼的怀里张着大腿放浪偷欢。

一种恶劣的快意涌上心头,他开始挺着腰向上肏弄起来,小幅度地用肿胀的龟头抽出插进,刮弄那柔韧娇媚的环口,肏得内腔粘腻的热液疯狂涌动着,裹紧了时不时捅进来的肉头,仿佛他亵玩的正是父皇灌进来的这堆脏腻浊精一般。

那个脚步声最后停了下来,门扉被极缓慢的拉开,拉出长长的细微动静。

“侍卫看紧庭院的门,其他人都滚出去。”姬元冰冷的声音轻轻响起,“给大殿下留一个唤铃,唤铃未响之前,任何人都不许靠近这里。”

就像狗一样,要离开了,也不知道守不守得住,非要用尿圈住这个地盘。

湿滑的身体瑟瑟抖动着,美人经受不住那折磨一般的肏弄,娇嫩的宫口被那绵软的龟头反复拉扯进出,被扯开拉平的这圈细嫩红肉甚至被操弄地轻微翻卷起来,黏着那灼热的肉头,被无情地操入拉出。

一腔的热浊也被操得浪潮一般起伏,整个宫腔又麻又涨,澎湃的涨意甚至压迫到了上方从未用过的膀胱,无人看到的媚红间隙,一道极为窄嫩的缝隙难耐地翕张了几下。

美人痛苦地扭着腰,试图脱开这痛麻的淫罚。

姬允礼安抚性地摩挲了几下他滑腻如脂的腰侧,终于听得最后一个宫人的脚步声消失不见。胯下奋力地向上狠狠挺动,皇兄被他大力操得身子向上一耸一耸,整个脱开了唇舌的桎梏。

美人难过地摇着头,几滴汗水挥落而下,他发出几声喘息,哀哀呻吟起来,“呜嗯……不、不……好涨、呜!好涨……别顶了……骚子宫好涨……呜!”

随着他娇媚的痛呼声,那处硕大的热根终于一捅而入,囊袋“啪”地一下狠狠砸到了他的艳红唇肉上,紧窒软媚的穴道痉挛着向里层层缩进,湿滑的胞宫完完全全含入了那颗肿胀的龟头。

姬允礼凝神细听,终于确定没有任何人因为这处的动静而折返回身。

泡在一腔温热浊液中的龟头似乎越发滚烫,于是连连就着子宫口来回操弄,猛抽出去半个,又狠狠插进去,将那水液操得来回晃悠,甚至发出了隐秘而放浪的水声。美人瑟瑟发抖起来,双手无力揪紧了身下的衣衫,痛苦的双眸漫上盈盈的泪意,他承受不住地哭喘了两句,舌尖都难耐地吐出抖动。

姬允礼温柔地盯着他探出唇的这截嫩红,“皇兄知道是谁在肏你吗?”

身子被操得上下晃动,美人泪意模糊的双眸也难以看清男子的样貌,神思昏沉地睁了好一会眼睛,终于在他猛地完全拔出肉棒之后,被那突兀泄出一波汁水的快感逼得唇舌颤抖,发出了泣音,“允、允礼!……你……唔、唔啊!”

姬允礼再一次挺着那根灼热的肉茎猛贯而入,发觉阻碍甚小,很轻易便破开那柔韧之处,操进了湿热宫腔的浊液当中。这嫩红宫口瑟瑟微缩地含吮着,它今夜已被两个男子接连肏弄得乖训服帖,如同将熟微开的艳花,但凭雨打浪拍,任人蹂躏。

姬允礼看到了那从靡红唇肉处滴答落下的黏白水珠,他双手按住皇兄汗湿的腰胯,开始飞快地操弄起来,囊袋向上猛甩着,将那挺翘的小屁股操得啪啪作响。整个硕大圆头直接贯入了紧窄的宫腔,将那股湿黏的热液再一次捅搅成浪,掀起剧烈的酸涩麻痒,瞬间激电到整个宫腔。

美人被那粗长的性器顶得窒息一般,仰头大口大口地喘气,满脸潮红汗湿,腰肢瑟瑟发抖着,却被两双大手死死按住了胯部,只能呜呜呻吟着,任男子抱坐着狂顶猛操,龟头在那满含着浊液的宫腔内肏进刮出,带出一波波淋漓湿黏的热液,顺着肏弄的缝隙处涌动出去,从腿心湿淋淋地淋落下去,拉起一道长长银亮的黏糊糊水线。

姬允礼盯紧了那道淫靡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