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被父皇责骂了,反而更加生气,今日才来寻我们的不快。”
“说了只会叫母后为难……允礼才让皇兄陪着一起撒谎的……”
姬允礼的玲珑心思,原来从这么小已经可见一二了。
姬让的平庸无能,却是从小一直到让太傅们授课了好几年,才让众人不得不承认的。
大概是十三岁?还是十四岁的时候?
不太记得了,反正陆陆续续的,原本一直对他抱有期待的一些中立偏“长子”派系的大臣们,都渐渐收回了投在他身上的目光。
当时,他肖似生母的惊人容貌已经初见端倪。
平日里贪睡晚起、缺勤少课,课业也做得一塌糊涂,被太傅点起来问一些之乎者也的时候,只会背着手重复太傅的问题,装模作样地也来一句,“太傅怎么看?”
只有某个年迈的、无心参与皇子争斗的老太傅,因为看他生得赏心悦目,所以格外偏爱他,会笑呵呵地让他坐下。
其他人无不扼腕叹息,或是将视线放到了其他皇子身上。
于是他就这么混过一日又一日。
差点把姬允礼也带偏了。
姬允礼当时好像刚开始习画,给他画了好几幅之后,似乎便迷上了此道,除了必要的课业,什么宫宴臣席、世家论道一概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