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中指狠狠地插了进去,粗糙的肌肤擦过层层叠叠的肉壁褶皱,被它们蠕动搅弄得只进了半根手指,便难以继续深入。

“全德,进来吧。”

声音不大,约莫能让门外的人听见,却如惊雷般在姬让心头响起。

他试图挣扎起来,那只手掌却牢牢裹紧穴,那根粗糙的中指也被紧张的穴肉死死吸住,甚至还在恶狠狠地旋转着往里钻弄,钻出细微的咕叽咕叽水声。

龟头喷吐着精液射到了火热的掌心,然后被按下,揉到了发红发烫的淫纹上。

“嗯……不、不!父皇!……呜……”

“嘘……没事的,好孩子……安静点,全德要进来了。”

吱呀一声,木门被缓缓地推开,门口的阳光将室内照得大亮,屏风挡住了内室的一切,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床边有两个身影叠坐在一起。

全德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小心谨慎地迈过门槛,在离屏风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停下。

屏风后。

姬元的中指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只是还够不着最深处娇嫩的花心,所以大肆弯曲、抠挖着穴壁,挖出来一大波晶莹透亮的淫水。

被松开的肉棒软绵绵地打在他的手背,龟头被他的手掌动作带得滚来滚去。

见全德默默地停在屏风后头,他笑道,“到底年纪大了,隔着屏风怕是听不清,要不就让他再进来点?”

隔着正在抠弄穴肉的中指,他的食指和无名指被层叠唇肉紧密地埋住,沿着内侧的两片小阴唇来回刮弄,恶劣地时不时滑进去半个指节,数次经过吮吸中指的穴口而不入。

姬让不敢出声,他隐忍地眼角微红,盯着姬元的眼睛缓缓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姬元叹了口气,语气略带遗憾,“好吧,全德呀,这可不是朕不体贴啊。”

指间却猛地发力,狠狠地夹住了中间那两片肥嫩的唇肉搓弄,大拇指更是将那颗阴蒂压进去左右碾磨,碾得它鼓鼓立了起来。

姬让瞬间被刺激得朝上弹动起来,下面又痛又爽,一大波淫水从指缝间直接涌了出来,他紧皱眉头,无声地张口快速喘气,扭动着颤抖的小屁股,试图避开这可怕的快感。

火热的掌心却如影随形地牢牢贴紧了嫩穴,甚至为了贴紧他而更用力地揉弄起来。

他的肉棒也硬起来了,淫荡地往上半挺着,将身前的披风顶起一个弧度。

姬让伸手将那披风往前拱起,留出一些余裕。他仰头深呼吸两口气,沉默了几息,最终死死盯着身上的男子,勉强忍住嗓音的颤抖,“……进来!”

在全德走近的脚步声中,身下的四根手指缓缓地挤了进去,直到掌根也被柔嫩的唇肉裹住。

屏风后。

陛下正侧抱着大殿下坐在床上,眉眼带笑,看起来很是亲和。甚至还十分体贴地为他理了理那件狐裘披风,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以免他被春日里的凉风吹到。

陛下语调轻松地说,“再走近几步,如何?”

大殿下眼角发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适可而止了,父皇。”

尽管跟在陛下身边多年,见过许多大风大浪,全德此时也忍不住从额边落下一滴冷汗。

老太监的头压得低低的。

“老奴……老奴耳朵还行,就站在这屏风边上,也听得清陛下的吩咐。”

“耳朵还行?”姬元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注视着美人嗔目的秀丽面容,只觉他娇蛮可爱,恨不得亲亲他、哄哄他……又或者,当场将他肏到发浪发骚、哀泣求饶。

他埋在穴里的四根手指缓缓地张合了一下,将紧窄的小穴拉扯出一道空隙,供淫水淅淅沥沥流出去。

另一只手则随意打翻床边案几上的低嘴平口执壶,那圆润的壶身正好斜斜架在烛台上,壶嘴朝下微倾,透着热气的茶水脉脉一线流出。

清爽的茶香弥漫间,水声淅淅沥沥。

姬元笑道,“耳朵还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