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你没照过镜鉴?”他舔了舔姬让的颈侧,那里有一处前日里留下来的红痕,“放你出去,你连衣服都这么容易被人扒开,身上还有这么多印子……”
手上一左一右用力一扯,直接扯开姬让胸前的衣襟,娇小的双乳刚在空气中弹了一弹,便被他插进衣襟里,一手一边稳稳包住乳肉揉弄。
动作间,可以从指缝处可以看到乳肉上的一些红色痕迹。
他亲在姬让的侧脸,语带笑意,“奶子上还有这么多指印和牙印,你不怕人看到吗?还是说,谦谦就想让人看……”
他仿佛有些疑惑,“谦谦想让人看到被父皇揉出来的这些印子?还是想被人看到父皇咬出来的牙印?或者是……这两个被捏得红肿的骚奶头?”
他将那两个依然发红发肿的乳头捏在双指间,像是捏着什么上好的红色玉石一般滚动着把玩。
喘息喷在姬让的耳侧,声音也压得沙哑,“奶头真硬啊,小骚货。”
姬让羞愤得生出一股勇气,怒喝一声,“滚开!”
猛地推开他的头,又奋力将他两只手推开,不顾他重新抓回来的手臂,胡乱将自己的衣服合上死死压住。
说实话,如今已不是什么伦理禁忌在逼迫他,而是其他更奇怪、更难以明白的东西,让他想牢牢抓紧自己的衣服。
但这种勇气是很短暂的,特别是对于长期生活在父权和皇权压迫下的姬让来说:
姬元如今阴沉的脸、半阖的双眼、微抿的唇角……全都完美地符合印象中那个因沉默而施暴的压迫者。
他几乎从不主动开口惩戒,但姬让受到的所有伤害都与他的冷漠相关。
房内安静了半晌。
或许是因为姬让在怀中微微发抖的身体,又或许是因为姬让闭目咬紧牙关视死如归的神色,总之,姬元有一瞬的心软。
怒气被压下去,姬元闭了闭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恢复了柔和的神色,不再试图扯开他胸前的双手,而是往下穿过他腹部的衣服。
粗糙的手掌伸进了衣服里,热热地贴在脐下腹部,甫一贴上去,就有一股酥麻窜出来,原本弓着的腰就忍不住挺了起来。
姬元见他这副神色,另一手便紧跟着扯下他的裤子,随它挂在膝弯处要落不落。
然后便开始轻缓地揉弄那处淫纹。
他放柔了声音,“不让你出去,也是因为你生了病,你肚子上这个印记有些问题。”
姬让抱着胸前衣服,被他揉得腰肢微颤,恨声道,“我没有问题,是父皇有问题。”
见他肯说话了,姬元微微一笑,脸又重新贴到他的耳侧,“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轻轻一按,谦谦的肉穴就绞着父皇的肉棒不肯松口?”
姬元的手指指尖对准那处红色的印记,往里按去,印记下面的子宫被他从外按压,情不自禁地绞弄了一下宫壁。
每被往下按压一次,腹部就窜出一股麻痒,被这么连按几下,就忍不住挺直了腰,将覆着合欢花印记的肚皮往前挺去。小穴里的穴肉更是焦灼地连连缩动,因为没有肉棒的操弄,只能穴肉之间寂寞地摩擦,引起细微的快感。
姬元的手心重新覆盖上去,“慢慢揉的话,最里面会有个口子,一直吸着父皇的龟头……”
他缓缓地揉起来,淫纹被他发热的手心揉得越发地红。
滚烫肉棒一般的热度,像是从手心一直传到小穴里的穴肉,花心深处等不到龟头的撞击,饥渴地连连张合。
姬让双颊飞红,情不自禁从喉间发出细碎的微弱呻吟。
美人唇口微启,呵气如兰,姬元试图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
姬让唇边一热,便扭开头,抿着唇不肯看他。
姬元没有生气,他唇边微笑的幅度甚至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手下揉弄的力道在渐渐加重。
“像这样……”
腹部淫纹上被发热的手心往里按压、大力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