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季考的小楼里,皇帝也要跪在他的长子脚下,和孩子淫乱地厮混在一处。
男人用唇包着少年的整个唇穴,绵绵不断地吸着甜腻的淫潮,但总有一些黏腻的汁水从他小心探动的唇舌缝隙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滑落下去。
因他过分的小心,只敢细细地舔弄孩子内里的淫穴,甚至放弃了捉住孩子的双脚套弄自己的肉棒,而是箍着少年的腰肢,免得他过于贪恋快感疯狂挺动,以至于伤到这层已经薄到快破了的淫膜。
小美人舒服地喘气,在父皇的手里无能为力地挺着腰,始终没能将父皇的舌头吃到更深处。
他有些难受地并紧了双足的足底,飞快地套弄父皇的肉棒,嘴里气喘吁吁地埋怨,“……唔唔!……唔呃呃……再、再进去点嘛唔唔……想吃、吃多点父皇的舌头呃呃……帮、帮您肏了嘛……肉棒硬死了、肏得儿臣脚底好酸、哦哦……好麻……”
皇帝在他的穴里发出了闷闷的笑声,笑得小美人整个穴都麻麻的。
男人安抚地用大拇指摸了摸长子的腰,放弃了包住他的唇穴,尽量张大了自己的唇,将舌头缓缓地再挤进去一些。
那层薄膜一缩一缩地前后弹动,饥渴地邀请父皇的舌头进行一些更放肆、更用力的动作,最好是快速地插弄、拼命地捣动……
挺进去的那截舌头怜惜地抽插了几下,微微弯起弧度蓄力,继而打着圈快速地舔动,疯狂地摩擦起处子膜的内部!
膜内软肉从未遭受过如此迅疾而强烈的奸淫,少年娇媚地“唔呃”一声,爽得双目都有些涣散。
他在父皇的手里不断地抖着腰肢,处子膜在舌头的舔舐下酸涩不堪,腿心不断地抽搐弹动,又被坚硬的臂肘牢牢压住,每次轻微的弹动都有一波波潮吹的清汁喷溅出去,滋啦啦喷得父皇满脸都是。
黏黏的汁水顺着皇帝半垂的眉目往下流,淫乱地湿透了他乌黑的睫毛。
小美人的花唇不断地喷着淫汁,脚下的肉棒也开始了强有力的射精。
因被舔得太过舒服,少年爽得小腿胡乱地踢蹬了下,便把父皇的肉棒踩到了他的腹肌上,两只玉足糊满了浓精,干脆就这么将肉棒压扁在父皇的腹肌里,一下下地踩着粗硕滚烫的肉物往上捋。
好舒服……唔呃呃……舌头舔得好棒、呼唔唔唔!……好喜欢……
要是、要是吃进来的是父皇的肉棒……呼呼……肯定更爽、哈啊啊……
父皇的肉棒好粗、好大……好棒唔唔!……好喜欢、哈啊!又、又舔到了!……唔呃呃呃!……
他痴痴地幻想着父皇的大肉棒,用足底快速地撸着父皇的性器,每捋到龟头一次,就用脚趾磨一磨父皇的肥龟头,马眼会怒张着泵出一股强有力的精水,打在他的足上、父皇的龙袍上。
父皇就会爽得快速弯动舌头,翻江倒海地舔他的处子膜,舔得穴肉滋滋作响,潮吹的快感也接连不断……
明明是个还未破瓜的处子,膜后的穴道却已经开始享受被人奸淫的快感。花穴比他人开了苞的女穴还要淫乱不堪,在男人的唇间一缩一缩地绞着肉舌,淫秽地不断嘬吸出汁。
就连处子膜都沦为了男人唇中的性器,膜洞都被插得大开如同穴眼,任人肆意地舔舐摩挲,里里外外奸了个彻底。
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