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直接一针见血地道,“那日见你大皇兄罚站,为何不理他?也是本真所驱吗。”
姬长生无辜地眨眨眼睛,“这不是父皇希望看到的吗……哦,十几年的梦,确实可能有所触动。”便十分诚恳地问,“儿臣想快些回去习道,父皇希望儿臣做些什么呢?”
姬元和蔼地笑了,“谦谦与你虽非同母,不亲近是能理解。但好歹也是你皇兄,岂有见皇兄受累,却视而不见的道理?”
在幼子疑惑的眼神中,姬元轻飘飘道,“你那日犯了大不敬,便罚你在宫中禁足半月,什么经卷都不许看,好好长点记性吧。”
五雷轰顶!
这道雷可不止劈得姬长生外焦里嫩,还劈到了全宫上下所有人的头上,甚至一直持续了数月,也未停歇。
大皇子先是被陛下从皇后宫里接出来,又赐了一座离陛下极近的宫殿,时时与陛下同出同入,后来就连课业都是单独请的太傅,不再与其他皇子们一处授课。
这些日子,别说想找茬的慎贵妃,就连与大皇子要好的二皇子,都再难见他一面,即使今日亲自到了他的宫中,也被全德拦了下来。
全德有些尴尬地笑笑,“二殿下,可不凑巧,今夜陛下正和大殿下商议要事,可能要宿在这宫里,不如……改日再来吧?”
商议要事。
自然是人生大事阴阳和合之道。
姬元这几个月可是费劲心思,恨不得将天上星星都摘下来,博长子的眼前一亮。
幸而这个孩子尚未历经太子的难堪之事,虽说以往十数年冷待了他,但他如今还是个渴慕父爱的少年,初时虽有惶恐犹豫,但好声好气与他相处数月,渐渐便入了他的心里。
前几日朝中事忙,夜里未去见他,今日便忍不住差小福子问了。
姬元颇有一种大事将成的暗喜,将长子搂在怀中,小声与他说话。
小美人眉目间已有数分惊人的姿容,轻盈盈一小团坐在他怀里,无聊地踢着小腿,有些郁闷,“……这几日睡不好,父皇也不来看我,又不让我出去找允礼,好无聊。”
他还想不到什么龌龊的派系争斗手段,虽然有些疑惑不能离开父皇钦定的几座宫殿,但被小心翼翼地呵护了几个月,本就是娇纵性子,如今已经敢向这个以往有些害怕的男人撒娇了。
姬元搂在他腰里的手缓缓往下,轻车熟路地从他亵裤里伸进去。
男子轻声哄道,“不是让小福子调了冰吗,怎么还睡不着……是不是这里又不舒服了?父皇再帮谦谦泄泄火,今夜应当能舒坦些。”
男子的手握着小巧玲珑的玉茎缓缓揉搓着,那双手又热又糙,带着极硬的茧子,摸在娇嫩的肉棒上时,其实是有些痛的。
但是正如父皇所说,前几回叫他搓出黏黏的水之后,确实会睡得很沉。
少年因不通人事,不知父皇是在淫猥他,只蹙着眉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嗯嗯……轻点、父皇的手太硬了,有点痛……呼、呼嗯……那里、抠那里好舒服……唔嗯、嗯……”
“……哪里?”
亵裤被男子剥下一些,光溜溜的小屁股坐在男子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上,上面整根性器都包在粗粝的掌中,被揉来搓去,就连龟头都按在大拇指处细细捻弄,马眼处渐渐溢出腺液,打湿了粉嫩嫩的肉头。
水还不是很多,到底是个雏儿,只叫他玩过几次肉棒。
姬元疼惜地将掌心包住他的龟头,打圈磨了几下马眼,再用力挤出一波汁水,“咕叽叽”的声音中,懵懂的长子大喘了一声,迷蒙的眼睛盯着汁水从父皇的掌中垂落,“呃呃!……好、好酸……是、是这里……呼、呼嗯……轻点就、就、呃嗯……”
被揉到发红的马眼重见天日,露出粉嫩可爱的龟头,这根肉棒未经人事,茎身都是白嫩的,只因揉弄泛着些浅浅的粉,在空气中颤颤摇晃了几下,又落入了粗粝而湿滑的掌心。
姬元握着这根堪堪有他手掌长的小东西,借着掌心的湿液,小心地上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