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纤腰向前柔韧地弓起,肩背和嫩臀往后贴在弟弟身上,鼓起的小腹上,满涨的弧度渐渐消弭平复,却越发显露出姬长生淫邪的性器形状。

湿媚的淫穴被撑成不可思议的媚洞,越来越多的浊精从肉棒捣弄的间隙滑落,汇成腿间蜿蜒的白腻溪流,泥泞不堪地湿透了腿肉。

美人被扣住双手,只能无奈地含泪摇着头,臀肉颠抖着红软的肉浪,被肥大囊球拍打得又痛又麻,肠穴媚洞已被抻平得毫无褶皱,箍着弟弟粗硕的肉器不停抽搐,时不时滋出来几线清透的淫水。

他向后和弟弟交颈而立,将泪湿双眸贴在他的颈侧磨蹭,红唇中哭喘的湿气尽数喷吐到弟弟的颈项。

姬长生很快就经受不住,垂头拱了拱他的侧颊,叼住甜腻的唇舌,动情地与他深吻。

姬元眸色阴冷,胯下倒是依然火热,躁动不安地鼓跳着青筋。

他注视着两个孩子放浪地唇舌交缠,缓缓跪起身,粗硕性器的顶端还在极慢地淌着精,便对着合不拢的花穴媚洞一挺而入,径直贯入了精液四流的子宫中。

床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糊满了父子四人的各种淫液,整个缎面都滑溜溜地,父子三人前后挺动摇晃时,跪着的身子险些便要前后挪移,姬元双膝紧紧夹着长子的膝盖,姬长生双膝则牢牢夹住长兄的玉足,二人一起施力桎梏住美人,这才酣畅淋漓地肆意淫弄起来。

姬元又重又狠地捣了几下,盯着子宫向上野蛮钻弄,竟硬生生又凿进去一些长度,两颗硕大囊球几乎都要被他贯入了媚穴当中,剧烈地摩挲着些微媚肉,很凿在宫腔内的马眼拼命翕合着,最后激烈泵出几股浓腥的阳精。

美人身子被夹在两具火热的男体间,就连下意识的弹动都是微不足道的小幅痉挛,他喉中的哭音越发缠绵,泪水自眼角一颗颗滑落,砸在二人互相痴缠的唇间,咸湿地混入了湿亮的涎水中。

姬长生却更激动地裹住他的唇舌,将肉舌包住他的小舌头反复地舔吸,喉中发出响亮的咕咚咕咚吞咽声。

他倒也真如美人所愿,胯下不再激烈进出,只将龟头挤在湿媚的肠肉里,缓慢而色情地摇弄着屁股,弯翘性器在紧窄肠洞中大幅地打着圈,搅出去一波波湿腻的汁水。

呜呜……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舒服唔呃呃呃……

!……磨、磨到了呜呃呃呃……肉棒、肉棒磨到骚点了、呃!哈啊!……不要钻了、呜呜……好酸、呼唔唔……不要、不要呃嗯嗯嗯!……哈啊啊、好、好奇怪、呃嗯嗯嗯!

美人痛苦地挺动着舌头,试图将弟弟的肉舌退出去,却被男子吮得舌根发麻,涎水控制不住地被舔吸流出,倒入了男子的喉舌中。

后穴开始失控地痉挛,一抽一抽地缩紧了,穴肉死死夹吸住弟弟粗硕的猩红性器,犹如连绵抽搐的肉套一般涌动着。

奇诡的酸涩快感爆发出来,摧枯拉朽地摧毁一切神智,美人喉中极低地“呃嗯”一声,便失神地向上翻起白眼,无力地松软了香舌,被弟弟含吸着拖出唇外,急色地叼入自己唇里,滋咂作响地吸弄起来。

姬元的性器已经极慢地淌精出水,他沉默地退出去,见美人翻白着眼被吞吃香舌,也只是抿了抿唇,低声道,“……允礼。”

粗紫的性器再次用力插入,捅圆了合不拢的肉缝,将大开的花唇撑成两片薄薄的媚肉,紧紧箍在茎身上抖着细细的水光,顶上那颗被磨得又圆又肿的蕊蒂越发突出,如一颗红艳艳小珍珠,从被迫袒露的肥腻蚌肉中大肆显露。

肥硕龟头畅通无阻地挤入湿滑子宫,宫口在今夜接连的贯穿浇灌之下,已如同虚设,宫腔更是因接连不断的肆意交媾,彻底沦为了性交的新穴道,原本窄嫩闭合的子宫又湿又软地裹着弟弟的肉头,被一下下捣成了个蓄满甜蜜淫汁的肉壶,滋溜溜地倾斜出淫香浓汁,混着父亲的热精,一股股尽情地喷泄出去。

几乎是在潮吹的同一时刻,姬长生便放开了美人的唇舌,闭目仰头吐出颤抖的喘息,胯下肉囊高高提起,艰难地隐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