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噗呲”声中,水液濡湿了那颗红肿的肉头,如馋得要命的小嘴一般,湿媚的肉缝缓缓蠕缩着,一寸寸地将这根淫邪的性器吞了进去。

姬长生进得有些艰难,一是被父兄盯得如芒在背,二是大皇兄今日实在是过于紧窒了些,穴道里蜂拥而上的媚肉层层叠叠,几乎是嘬着他的肉棒一路被破开的,龟头沿着缝隙进得无法再进了,他只好轻轻深呼吸一口气,掐稳了美人的腰肢,款款摆起腰来。

弯翘的性器随着男子的腰身挺送,在湿濡的媚穴里捣得“滋滋”作响,一下下越捣越畅快,越捣越深,终于啪滋一下,两颗硕大的囊球也拍打到了湿泞的唇穴上。

姬元细细地揉着美人的玉足,将这娇嫩的脚心揉的微微发红,他哑声道,“进去了?”

姬长生轻喘着摇了摇头,他将身上宽松的道袍随意扯下,让父皇透过一些空档,看清皇兄的身子。

因二人交合时身子摇晃,美人松散的衣物已经向两边大分,露出雪白的肚皮,肚脐上赫然露出一团高高凸起的淫邪肤肉,随着姬长生不断地小幅捣弄,那处凸起只前前后后地来回移动,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

姬长生的性器埋在美人的穴里,将那团骚浪的子宫挤作了扁扁的一层媚肉,每每将肉棒顶到最深处,龟头便挤压着子宫往上顶去,直顶得美人痛苦呻吟,断断续续地向他求饶,“……呜……别、别顶……太弯了……子宫好难受、呜呜……呜嗯……”

姬元听得心头火热,将他的脚按在自己的胯下缓缓揉了揉,“难受吗?可是谦谦的小嘴吃得好紧啊……平日里也不知被允礼喂了多少,既如此食髓知味,又怎么会难受呢……”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美人的足底缓缓硬挺起来,硬邦邦一个长条在他的足心,隔着布料来来回回的滑动,足心很快就感受到了脚底的布料也逐渐湿了起来。

姬让有些惊惶地试图将脚缩回来,腿心一缩,身前的姬长生却陡然大喘了一口气,扣在他腰肢的手掐得更紧了一些,胯下挺送的力道骤然加大,啪啪啪捣得飞快,很快便肏得宫口微微开合,一下下地摩挲着龟头而过,媚红的缝隙如饥渴的唇舌一般,屡屡摩挲得马眼忍不住溢出一缕腺液。

“皇兄……”姬长生快速捣弄着那处酸涩的缝隙,有些隐忍地劝他,“让长生进去……把子宫打开,吃长生的精水……呼……唔……”

“姬长生!”

姬允礼怒火沸腾,手脚频频使力,将沉重的太师椅带得在地上扯出尖锐的嘶鸣。

姬让可能是听到了姬允礼的怒喝,吓得蹬开了父皇的手,双手双脚使力,便要把姬长生推开,腿心处被拍击得通红湿腻一片,那根弯翘的淫邪性器长长短短地,随着二人的来回拉扯,或深或浅地胡乱捣弄着,刮出来一大片淋漓的黏腻水液。

姬长生将他的双手往床上一按,膝弯跪在他的大腿上,胯下“啪”地将他老老实实插稳了,这一下肏得又狠又深,美人被顶得白眼微微翻起,竟拧着腰身“唔呃”喘了几句,便抖着身子喷出来一大波水液。

“别怕……唔!……”姬长生有些狼狈地往前狠捣着,“皇兄……没事的……很、很舒服的……呼、唔!……太、太紧了……别、别吸了……啊……”

美人难堪地向床里扭着头,羞得通红的脸上缓缓淌下一滴泪水。

但是酸胀的快感依然在他的穴里狂冲乱撞,肚皮上那团高高隆起的肤肉在退到将尽时,便猛地向里冲进,“啪”地肏到了最里面,顶得美人有些受不了的呻吟出声,小声地哭喘着,“你、你快点……呜呜……好、好难受……呜呜……”

每下狠捣都将美人的身子插得微微摇晃,因他的大腿被男人死死压住,便只能无奈地大开着湿漉漉的唇穴,任性器长驱直入、大肆进出,激烈地一下下狠狠捣干,硕大的两颗阴囊打得唇穴又痛又麻,泛起一片红腻腻的靡靡之色。

肿大的肥硕龟头毫不留情地一遍遍碾过那处湿媚的缝隙。

宫口每每因酸涩不堪而微微张开之时,又总因为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