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吃鱼,可你眼下伤还未好,宜吃些清淡的,我便自作主张替你拿了一份。你若饿了可先吃着其他的,待我帮你将刺理好了再吃也不迟。”
明月卿一踏进房内便兴致勃勃地与封行云搭话,两条白绫也欣然从他腕间而出,绕着封行云飞舞。
“我怕你饿着,于是一下课就马不停蹄去了膳堂,路上碰到了宇斋的几人还因此被笑话了一通呢。”明月卿一面快乐地说着,一面埋头井然有序地将碗碟摆上桌。
他似乎有些热衷于扮演妻子的角色,哪怕是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也依旧做得乐此不疲。
从明月卿进门起封行云的神色就极为复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明月卿的一举一动,期望能从对方的脸上读出软禁自己后的心虚愧疚,并得到一个道歉。
可自始至终明月卿的态度都始终从容,甚至带着欢欣愉悦,好似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奇怪和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