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彭杰也在想,到底是自己哪里没教好,才会让眼前的小狗动不动就又是咬主人,又是骂主人,最后还要命令主人动一下。
但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小狗,总比之前在屋内的小狗,要让他心情好很多。
他将手指又深入了些,拖着音有些懒洋洋道:
“这不是在动吗,萧大小姐?”
太坏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却总要作弄欺负她。
萧筱忍不住开口,吸着鼻子,吻着男人的下颌线,软绵绵道:
“太坏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坏…”
很坏吗?
男人插入了第三根手指,缓慢的抽动下,会阴带着前穴的肉不断拉扯,萧筱仰着头呻吟,脖子上还带着前几日留下的吻痕。
“萧筱,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男人的话一语双关,萧筱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在做这么亲密的事情时,还能吐露出拒绝。
她执拗地回答,就像听不懂这些疏离:
“给得了的。”
她吻了上去,堵住男人剩下的话语,她接过主导权,将男人推倒之后压在身下,跪坐在他的腰胯上,不断吞吐,用男人教导的姿势,甚至自己拉扯着阴环,揉捏着胸乳,直到男人到最后忍不住射了出来。
她无力趴在男人的身上,喘息不止,背脊上有太多汗意。
彭杰叹了口气,将人抱回屋内。
海风微凉,有人靠在床背,今夜注难眠。
0090 87 雨快些停吧
第二天清晨,沙滩边落着细雨,但那道身影一如既往出现,好像什么也动摇不了他的世界,他的人生,他的自我。
他好像大多时候都能游刃有余,肆意享受人生的欢愉,向上的路途一直顺遂,玩世不恭的样子,让那圈层之外的人,难免道:
“生在罗马,就是不一样。”
“可不是,太子还得手足相残,彭家可就这一位。”
同样的纸醉金迷,十六七岁的少年那张皮囊下,并不是毫无野心。有谁会放任唯一的继承人胡闹,除非他已在人后,交上令人无话可说的答卷。没有人的世界能一直轻松,不过是代价不同,自由也不同。
雨又大了些,骤然而落,男人终止了室外训练,额头上分不清是汗液还是雨水,顺着发丝与鼻梁,绕过毫无弧度的唇角,再从利落的下颌线淌入胸膛。
工作没有预计的顺利,开完会的男人没有离开书房,静坐在办公桌前。他的思绪也不是一直清晰,面面俱到的社交准则,在脱离出来时,才能察觉那些过于频繁的反常与十分陌生的怪异。
他望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火车的轨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偏移,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扮演这样的角色?
到中午,萧筱才转醒,大腿内侧无比酸痛,腰更是疲惫无比,嗓子大约是昨日哭太久,干涩极了,就像吞了好几根针,交错在喉道里,脑袋也跟着晕沉沉的。
还是好困,她半坐起身,又靠着床背一点点滑下去。窗帘微微的缝隙透出灰淡的光,滴滴答答的雨声拍落在落地窗前,她听不太清,只觉得好催眠。
管家致歉,风雨太大,无法出海,好在冰箱里也有昨日准备的蔬果材料,男人挂断电话后,煎了两块三文鱼,简单做了份沙拉,却迟迟等不到女孩的身影。
抬手看了一眼表,男人回到卧室,灯还没亮,床上堆着小山丘,一动不动。
“起来吃饭了。”
男人倚在门框边,将领口束着的领带拉开。
没有回应。
于是彭杰只好上前几步,轻轻拉开被子。
躲在被子里熟睡的女孩呼吸很重,脸泛着潮红。男人皱眉,抬手捋开女孩额前微湿的头发,在触及到异常的温度后,又弯下腰,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
是不需要体温计也能知道很糟糕的温度。
“萧筱。”
女孩轻轻哼一下,睫毛微微颤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