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舔谁的鸡巴,学得这么骚,嗯?”

怎么说得出口…哪怕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萧筱也说不出口…

于是手掌又扬起,小狗要闭眼,却被主人叫停:

“睁眼,想要当我的狗,就要按我的规矩。”

我的狗。

房间里的女孩与女人同时停顿,哪怕巴掌声依旧清脆无比。

骆相宜从镜子里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遮掩着女孩的肉体,明明是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女孩却稳稳跪在原地,身体连晃都没晃。

男人教规矩时的惩罚,力道尤其重,在初期,骆相宜总是少不了要在第二天请一周的假,恢复脸上或者身上的累累责痕。如今的场面,终于让她的心宛如刀割骤裂。

两年来自我以为的特殊对待,只是没有见过何为偏爱。

彭杰的巴掌的确不重,却也没有像骆相宜想象的那么轻。只不过有的小狗似乎是皮糙肉厚,虽然明明脸皮薄的连血丝都能看见。

大手又一次抚上女孩的右脸,男人饶有兴致地揉了揉:“主人问话,能不能不回答?”

小脸红红的小狗吸了吸鼻子,抬眼望着男人的下颌线,和他微勾的嘴角,摇摇头。

“是谁教的?是舔谁的鸡巴才变得这么骚?”薄唇吐露出依旧露骨粗俗的字眼,字字像一把火热的凿子,往女孩隐秘的敏感点凿。

小狗张嘴又合上,牙齿轻轻咬了咬下嘴唇,才攒足了勇气和羞耻心,低低颤颤道:

“主人…”

男人却装作听不懂这个羞涩到极点的答案,将一切当作小狗在撒娇,手轻轻拍了几下女孩被自己打红的脸颊:

“不准撒娇。”

没有撒娇…但对上男人深沉不明的视线,才懵懵懂懂领悟了男人的意思。

小狗再度吸了吸鼻子,只能再次逼自己回答:

“是主人…教的…”

像挤牙膏似的,就是没挨够揍。

说是这么说,男人却颇有耐心循序渐进地引导:

“我教什么了?不是说没有教过吗?”

萧筱要哭了,蹭了蹭男人温热的掌心,这次是真的在撒娇,可是彭杰好像见怪不怪,根本不吃这一套。

她闭眼,声音小得要命,几乎要被炮击的震动压下去:

“主人教的…吃…鸡巴…”

但有人太懂如何打破,偏偏在这个时候转身问起她人,哪怕他明知骆相宜嘴里的口球让她无法回应:

“她刚刚说什么了,你听见了吗?”

骆相宜哪怕无法回应,哪怕内心震动,作为主人调教完好的母狗,依旧不敢不回应,对着镜子里的男人摇头。

大拇指又一次按压住女孩的下唇瓣,彭杰的声线低沉慵懒:

“刚刚说什么了,嗯,要我带你下楼拿个话筒给你?”

萧筱刚因为男人的话将注意移到骆相宜身上,却又被男人遮挡住视线,强迫她再次面对他的提问。而这次提问里引申出的画面,让萧筱想要夹紧自己的大腿,却徒劳无功。

太羞耻了,在她人面前,但这次她没有时间再去思考男人是不是也曾这么教导别人,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嘴唇上的拇指很粗糙,一直在碾压她的唇瓣,似乎像施了什么魔法,让她不得不开口。

颤抖的声线是那么引人遐想,更何况配上她口中淫秽的字句:

“主人…教…教的…”

“是…吃主人的…鸡巴…学会的…”

但这样还是不够,男人似不解:

“哦?吃我的鸡巴,学会了什么?”

“吃主人的鸡巴…学…骚…学骚了…”

彭杰轻笑出声,手指袭入女孩的口腔,压着她的舌头反问:

“自己发骚要吃鸡巴,还怪我?”

不是的…不是的…明明是你要我这么说…小狗微张着嘴,望着恶劣的主人,眼泪簌簌地摇头。

“怎么不骚?”

男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