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哭…”
“每次疼得忍着要哭,不也是哭吗?”
温风徐徐,温热的指尖穿过黑色的发丝,玫瑰香更为馥郁,让男人又忍不住硬了起来,存在感极强的物件就像一把手枪,隔着浴袍也能感受到势不可挡的坚硬与炙热。
后穴就着姜汁与跳跳糖玩了个彻底,前穴又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欺负过,汪洋自知不能再做,便微微后退。
可徐熙却转身,将男人手上的吹风机放在一边,狐狸眼与丹凤眼对视,淫靡的红舌隔着男人的睡裤,舔了舔。
被调教的很好的小狐狸,唇齿将男人的睡裤咬下,隔着内裤舔舐出一片湿意,又以臣服却带着引诱的眼神,抬头看着男人,吻了吻他勃发的性器。
“主人…”
巴掌大的脸,是完美的曲线,却被龟头顶出一处凸起,破坏了脸颊流畅的线条,却增加了一丝淫靡浪荡的美感,仿佛这才符合女人极具风情韵味的长相。
两颊凹陷,不断吮吸,灵巧的舌头已经能够熟练刺激男人的每一个敏感点,将一圈沟壑都包裹得很紧,连马眼都会被认真嘬吸。
但最色情的还是女人仰头吞咽阴囊的模样,鼓起的两颊与被撑开的嘴角,让她生出破碎的美感,一整张脸近乎快被男人的性器遮挡,鼻尖都在摩擦下染上难以磨灭的人麝香。
乖巧的小狐狸,也是狡猾的小狐狸,偷懒的时候,就讨好一般闭眼用脸去蹭,满足主人上位者的掌控欲,用湿漉漉的睫毛去动摇主人的心。
那颗属于她的心,本来就不再坚硬。
不知过了多久,徐熙的脸上布满了精液,可汪洋却没有擦拭的意思,反而用手指一点点抹开,再喂进她嘴里。
看着她模仿性交的姿态吞吐着他的手指,又虔诚吻他的指尖说爱他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忍住,男人又借着那高耸的雪山,挤出深软的沟壑,再度陷入爱欲的漩涡。
沉浮在情欲里,汪洋在释放后,又低头去吻那情动的花唇,含住肉嘟嘟的阴部,用舌尖将女人送到极乐之巅。
淫靡的,荒唐的,最终却归于一个吻,带着腥膻味的软舌与带着甜腻味的红舌交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属于他们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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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毯上的女孩穿着宽大男式睡衣,枕着男人的大腿,说话时的声线有些嘶哑:
“你说彭杰吃醋了吗?”
“他每天都假笑,我根本看不出来…”
迟迟得不到回应,叶辛就隔着西装裤狠狠咬了上去,不松口还嘀嘀咕咕,说出来的呜呜哼哼估计除了谢程,谁也听不懂。
“啊呜呜啊嗯啊呜…!(我在跟你说话呢!)”
“瞎胡闹。”
男人的声线低沉,似乎也夹杂着些许暗哑。他大手扶摸着女孩的小脑袋,任她咬,并没有阻止,而是给人温柔顺毛,毕竟他刚刚确实有些欺负地狠了。
对方不动如山,而她咬久了牙酸,叶辛只好松口。
“待会看烟花的时候,我去问问。”
“别人接吻,你去干嘛?”
男人捏了捏女孩被胡萝卜乳夹欺负肿的乳头,尽管只有五分力,也颇有威慑力。
“看烟花前去总行了吧!”
作过一次似乎也不足够,叶辛舔了舔嘴唇,故意道:
“免得跨年的时候,别人都在亲亲,有人却没人亲。”
说罢,就跪起身,哼哼唧唧说这里痛,那里也痛,肚子痛,屁股痛,会阴拉着痛,阴蒂辣得痛,自己的手腕也很痛,最痛的还是扁桃体,一定是被某个狠心的人给戳坏了。
一向在外冷脸的谢程低头笑出声,手指捏住女孩的下巴,吻了上去,温柔的舌头安抚着肿胀的唇瓣,又扫荡着微微破皮的上颚。
“还疼吗?”
女孩点头,于是更温柔的吻又落了下来。
点头再点头,密密麻麻的吻从额头到鼻尖,从眼皮到耳廓,从锁骨到脖颈,从胸乳到大腿。她被安放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