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依旧只是轻轻握着领带,没有要拉紧的意思,反而又吸了一口烟,仰着头吞云吐雾。蓝黑色衬衫与滚动的喉结,让男人看起来颓废又雅痞。

小狗没有时间犹豫,更没时间气馁,她不想他走,就只能伸出舌头去舔舐隆起的裆部,隔着丝滑的布料描绘被压抑住的巨大。她似乎在提醒对方已有情欲,但对方却似乎不懂她眼底的渴望,始终没有任何行动。

困惑的小狗歪头,贴着男人的大腿内侧,用鼻梁去推蹭男人西装裤下的性器,可彭杰却好整以暇,又从金属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

从容不迫的姿态让小狗气急,睫毛也带上湿意。她低头抿嘴,去解男人的皮带,抽出后恶狠狠地摔在地上,好像有多神气。可接着,紧张颤抖地小手却没有在那一处找到应有的拉链,三颗暗扣让小狗一下子有些晕头转向,无从下手。

她抬头,星星泪光对上多情眉目,在落地等下格外清晰。可对方却依旧不肯伸出援手,只是望着她淡淡在笑。

别无他法,小狗只能转移阵地,去解男人的衬衫。她吻他胸肌下的红痣,吻他淡粉色的乳头,吻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又去吻他精干的腰线。

烟草味更浓,迷了萧筱的眼。

固执的小狗不听劝,一边吻舔,一边执意叫对方主人。她总认为,在男人的字典里,小狗是比身为配偶的她更为亲密的存在,一步一步总能打破隔在两人之间的壁垒:

“主人…”

得不到期待的回答,可怜的小狗就一根一根舔主人的左手手指,等全部舔得湿湿嗒嗒后,就含在嘴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卖力吞吐。

湿滑温热的口腔,胡乱扫动的舌头,让男人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终于动了身。他抽出手,不轻不重拍在女孩的脸上,将上面的唾液都擦拭干净。

沙发上的男人灭了烟,摘下深蓝色底盘的腕表,摆在茶几上。时间还很充裕,但他却不想给她渴望索求的,他发现自己已经在无形中退步了太多次。

他归结于,女孩比他想像中还要执着,还要不听话。

慢条斯理挽起衣袖,却在结束后猛然将沙发上的领带往回一扯。女孩被拉的踉跄前倾,仰着天鹅颈与男人对视。那是一双多情似水的眼眸,难免会有人深陷。

正在萧筱以为会得到一个吻的时候,男人却解开了套在女孩脖颈上的领带项圈,将她的眼睛蒙住。

香烟让声线暗哑,更让女孩不由自主地颤栗:

“去茶几上张开腿,把它取出来。”

男人一边下达命令,一边将左手中指上被舔湿的戒指塞到了女孩已经湿润的小穴里,推至最深,抵在宫颈。

再怎么预习和偷师,和面前的男人比起来,她还是太青涩了。

蒙住眼后的感官无限放大,反而更加羞耻,光是摸索爬到茶几上,就几乎花掉了萧筱所有的勇气,她哪里再好意思坐在茶几上,对男人主动张开自己的腿。

多难为情。

潮红的小脸,急促的呼吸。彭杰却没多意外,似在揶揄:

“所以我说了,宝贝,你根本做不到。”

可他自知内心远不如他的表面平静,作为主导者被忤逆后的躁意越来越浓,大概是被女孩叫了太多次主人,大脑或多或少带入了些。

他忍不住自嘲,这小家伙还知道洗脑。

沙发上的男人又点了第三根烟,勃发的性器在接下来的话语中不自觉膨大,但至始至终,语气却听起来依旧平稳又冷淡:

“如果你是我的狗,张不开的腿现在就会被皮带抽烂。”

主人根本没有恐吓小狗的意思,而是阐述他的规矩。

但小狗却被似乎被吓到,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被打烂的大腿内侧,一并拢就火辣辣地疼。她立刻张开了双腿,露出黏黏糊糊,滴滴答答的小穴,再凄凄惨惨,磕磕巴巴地认错:

“不…不要…不要打烂…”

你看,哪有小狗敢张嘴对主人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