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的温柔,手指的强势,汇聚在同一个点,刺激得萧筱什么都忘光了,两条狭窄的甬道同时嘬吸,顾不上脏不脏,丢不丢人,出不出丑,只知道爽不爽。
彭杰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他和萧筱不同,总是想做就做了,不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不过,他舔的时候,也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大概也没几个游戏里的主导者,结束游戏后还得给人舔屁股的。
他有些失笑,在女孩越来越沉醉的呻吟中,加快手速,只剩残影,又用獠牙,刮蹭那一圈松软的褶皱,逼着她学会什么时候挤,什么时候吸。
“前穴在插入的时候,要好好咬住。后穴在插入的时候,要乖乖放松,记住了吗?”
“要乖乖听老师的话,知道吗小小?”
那声线恢复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带着暧昧的调笑,看那两张小嘴此起彼伏,吞吞吐吐,将所谓的羞耻心抛在脑后,与他一同沉浸在身体的绝对欢愉里。
半夜起夜要当心,不然下场可能就是在浴室里先当玩具,再当点心,被饥肠辘辘的恶兽吃干抹净。
等萧筱终于从浴室里被抱出来时,四肢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发软。连续高潮与眼泪让女孩近乎脱水,就着男人举着的杯子小口小口吞咽,喝饱了就哼唧一声,把脸又藏进男人胸膛里。
男人抱着她上楼,抱着她进门,再将她抱进二楼卧室的薄被里。柔顺剂带着阳光的味道,让女孩困意加倍。
但在迷迷糊糊中,萧筱看见男人有些干涩的唇瓣,下意识伸出舌头,像小动物一样凑上去舔舐,等把男人偏薄的上唇舔湿后,又像食髓知味,大胆把舌头探了进去。
她扫荡一遍,却总觉得还差些什么,便亲昵地贴着男人的下巴撒娇。困意下,女孩的声音又轻又软:
“我不会,再教教我…老师…”
但她说完,便再也抵挡不住眼皮上的重意。
彭杰看着女孩倒头就睡,舔了舔唇边的湿意。他想起身去楼下喝杯水,却发现萧筱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手指,哪怕睡着了,也揪住不放。
小小的掌心,修长的手指。
过分的手指,温柔的手指,讨厌的手指,喜欢的手指。
嗷嗷叫呜:
游戏里再欺负人,游戏结束后还不是要舔老婆的小屁股!
0048 47 “泄出来,听话。”(灌肠/排泄控制)
和短窄的阴道不同,人类的肠道绵长蜿蜒,倘若灌入的尿液,便能顺着直肠,一直流向身体深处,不至于发胀,但不到一分钟后,就足以让人产生强烈的排泄感。
没有灌过肠的女孩,因为这陌生的感觉而万分恐惧,从爱欲里彻底清醒,刚刚的勇敢都化为灰烬,想要半途而废,想要就此叫停。
逐爱中,将对方塑造成情爱的完美载体,就意味着也要雕刻出绝对完美的自己。
比如说,开房第二天,女孩会在男友醒来前去卫生间先收拾好自己,再躺回床上,似如梦初醒;比如说在床上做爱时,女孩永远先关灯,再张腿,以免被看到她认为丑陋狼狈的姿势;比如说,同居哪怕半年后,她还是会坚持避免人有三急的尴尬。
太多包袱下,自我难以享受,他人也感沉重。安德烈从来不觉得女孩的身体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他只是觉得在一起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沉重。
沉重到他都无法开口,沉重到公寓里只剩沉默,沉重到一回家他只想躲在房间内打游戏。
但现在,身后的男人以强势的手段,逼迫她扔下以爱为名的包袱,将她打碎,重新组合。
萧筱觉得自己混乱得要命,她流了很多眼泪,薄背挂着太多汗意,忍耐让她四肢发抖,但她还是在男人尿完抽出的瞬间,竭尽全力缩紧。
不是害怕被打烂,而是害怕在男人的面前出丑。
褶皱更加细密紧凑,几乎看不见缝隙,但偶尔却不知从哪里,滴出几颗淡黄色的液体,打破瓷砖的洁白如玉。
彭杰又开启了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