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分得很清。他要的是一切尽在掌控的快感,对方绝对臣服的信任,而不是单方面的凌虐,更不可能是什么以爱为名的绑架。
但太花时间了,往往还会有人违背当初的协议,不是变得贪婪,就是逼迫他去给予“名分”,甚至是“爱”。这本身就是脱离了他的掌控。
爱?
太可笑了吧。
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单纯的彼此享受欢愉,不好吗?
就在这时,刚巧出现一个不用太费心就能承受住大部分的玩法的女孩。骆相宜是个天生恋痛且渴望被支配的奴隶,在生活走投无路后,她更能比常人表露出足够的臣服与信任。
最重要的是她知进退,能让“这样的”关系永远保持“这样的”关系,足够满足他恶劣的癖好,也不会妨碍他正常的生活。
他想要的是刚刚好的沉溺,少一分他没快感,多一分他嫌麻烦。尽管他能察觉骆相宜也开始过分沉溺,但只要对方知趣懂事,他也不必挑明。
人性的恶劣便在此刻暴露无遗,过分的沉溺会加剧他的快感,所以他也不介意在调教外给予对方一些照顾和温柔。
当晚,骆相宜跟着彭杰乘车回到澳岛,在七十七层的酒店走廊,她被抵在墙上,旗袍的扣子崩开,露出白花花的乳肉,任由男人扇打再撕咬。
却不料,七十七层的电梯再次打开,萧筱跟在经理身后,在对方停顿脚步后,好奇侧头。
熟悉的米白色旗袍,现在扣子全部被拉开,更为熟悉的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正埋在那位跟她道谢的女人胸前,闻声不悦抬头。他看向经理,过了一会儿,似乎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他发现了她,却当她不存在:
“谁让你带人上来的?”
“抱歉,彭总,这位小姐说门卡丢失,报的您名字,还出示了您的卡…”酒店经理说话时不敢抬头,一直以九十度鞠躬的姿势回答总裁的问题。
彭杰没有再说话,摆了个手势让他走,大概是有些烦躁,手腕的动作大了些,松弛的戒指顺势摔了出来,落在地毯上时没有声音。
就像萧筱发现,自己破碎时也没有声音。
难过吗?
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