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
握在她腰肢上的手将她微微上提,她不得不以羞人的姿势蹲坐在男人的胯上,上上下下吞吐男人格外兴奋的肉棒。
青筋脉络毫无间隙的刻印在她的肉道里,就像那圆环里的字母贯穿她的身体。
萧筱用指尖描绘男人左胸的字母,顺着它的纹理悄悄聆听属于她的心跳。
那心跳的频率和晃动的珍珠无声交融,就像他们的呼吸总是在同一时间变得更加急促。
“可以吗?”
“可以的…嗯啊…”
喷薄而出的浓腥液体一股接着一股,那么深,那么重。
如果欲望可以驯服爱,用万千遗憾作为收尾。
别忘了,爱同样也能驯服欲望。
就像她与他在交错的欲望里,滋生出一点又一点的爱意,无声长进了彼此的血肉中,直到灵魂都无法分割。
“再来一次?”
揉搓在尾椎上的手指将高潮的余韵化为又一场精心的引诱,从黑夜到天明。
0203 199 “爸爸一定加油。”(H)
尽管某人说的没错,安全期并不安全,甚至大放厥词自卖自夸自己某方面的超能力,但第二天一大早,咕叽咕叽出来的不仅仅是浓白,还有淡淡的粉红。
起初,彭杰还以为自己做过了头,但后面把女孩抱去浴缸里清洗,而水面上漂浮的淡红逐渐变深时,他才意识到,女孩这是来例假了。
大概是因为南极跳水的刺激,萧筱的生理期提前了几天,而且这次格外难熬,直到跨年当天才稍微缓和,不过那时,他们也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
一月初跟着爷爷奶奶来到澳岛过冬的彭萧星小朋友,终于等到了背着她出去玩的坏爸爸和坏妈妈,甚至借此在一家人重聚的晚上,讨要了两份小蛋糕和一份冰淇淋作为补偿。
但还没开心几天,两岁半的小星星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失了宠,每天都要想尽办法从爸爸那里抢妈妈。
比如说,当她午睡醒来的时候,一旁的妈妈总是不见,等她爬下床,抡起小胳膊敲爸爸的书房,爸爸却总是不让她进房门,每次都站在门口对她说:
“妈妈在陪爸爸做很重要的工作,小星星先自己去玩好不好?”
等到书房门好不容易再次打开时,妈妈却在爸爸的怀里睡着了,看起来真的很累的样子。
可工作再重要也不能累坏妈妈呀。于是今天,小星星决定要发起拯救妈妈行动。
书房里,软垫上,赤裸的女孩修长的双腿被复杂的红绳束缚缠绕,彻底张开固定,再与脖颈相连,直到腰和臀部都开始悬空,与软垫形成超过六十度的夹角。
灯光下蜷缩的小腹到胸乳之间带着一层水光,还有更多液体,顺着阴蒂不断顺着崎岖的角度蜿蜒,渴望能够抵达锁骨之后的纤细脖颈。
办公桌后,男人抿了抿咖啡,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上的合同,直到指针又转了半圈,才分出些许视线,扫了扫屏幕后的荒唐景色。
“够骚了吗?”
西装革履的姿态和公事公办的声线,仿佛将女孩羞耻心踩在皮鞋之下践踏。
可这种践踏却让蜿蜒的小溪似乎又淌得快了些,蔓延的水流在女孩的肌肤上留下无法忽视的痒意。
连续几天都没有被主人允许高潮,又被放置太久,女孩的声音有些委屈,可还是抵不过情欲的催化,只能带着嘤咛回答:
“够…够骚了…主人…”
办公椅滑动的声音,让女孩忍不住侧头追随被屏幕遮挡的身影。
耳边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男人终于站到她身旁,半跪在地毯上,低着头,似笑非笑地用手指在女孩弯曲的小腹上点了点,喂到女孩的嘴里:
“确定够骚了?”
尽管指腹在肌肤上一触即收,萧筱还是呜咽出声,花穴更是用力收了收,似乎想要努力夹住什么,却更加空虚,只能含着男人的手指无力地点点头,再用舌头不断环绕着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