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眨了眨控制不住的眼泪,缓了几秒上手捏着男人抓她的手腕,低喘着轻声问:

“为什么生气呀?”

男人不回答,萧筱就去咬他的下巴,不重但也绝不算轻,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又亲了亲,狗狗眼里的泪光看起来不是很可怜,反而有些狡黠:

“的确是那样更舒服。”

这下彭杰彻底不再收敛,卯足了劲往女孩腿间的软肉里捣,一边捣一边咬女孩的小腿肚,咬到满是牙印后又将腿往两边压,去沿着女孩锁骨的线条上下啃噬。

不断吸缩的甬道在疼痛与欢愉的交织下分泌出更多热液,顺着交媾的动作淌在沙发上,但还有更多,则在龟头的进出之间,反反复复被碾压捣烂,黏黏糊糊挂在女孩被撑得圆圆大大的穴口,逐渐泛白。

软软湿湿的嫩肉在高速抽插下染上了淫靡的红和色情的白,不断舔舐着有些陌生触感的紫黑色凶兽。

肉与肉之间的隔阂让男人持久性更加可惧,而透明套上密密麻麻的颗粒,则让女孩在欲仙欲死的同时,又渴望着被热液浇灌的酥麻。

这种渴望在男人迟迟不射精的肏弄下被无限放大,萧筱忍不住缠上男人挺摆的腰,整个人就着冲撞的力道,不断夹咬,不断迎合,不断索求。

龟头一次又一次撑开红烂的肉皮筋,手指碾压着阴蒂环向上挤压刺激布满神经的石榴粒,汁液滑腻,娇喘连绵,向下的手掌掰开毫无防备的臀肉,不断蹂躏又拉扯,直到湿液顺着会阴下滑,又在强制性的舒展下,慢慢流进细密褶皱遮挡的另一只蜜穴里。

当两根中指陷入身后的菊缝并恶意拉开时,萧筱陷入一种无力抵抗的痉挛。不断收缩颤抖的肌肉带着括约肌都跟着一起含咬男人的血肉,被完完全全打开的怪异感,在龟头凶恶向上的撞击下,显得更为羞耻,让她像一只小狗一般,连舌头都要控制不住,只能随着男人腰胯的摆动,在唇瓣上震抖。

唾液已经从嘴角流向锁骨,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女孩听不清男人的话,哪怕薄唇吐露的都是令人羞愤的词汇,她也只是下意识索吻,祈求更紧密的结合和拥抱,在欲望的沙漠里渴求绿洲。

“射在哪?”

男人沉哑的声线在爱欲交加下不再松弛有度,肆虐与爱怜矛盾地碰撞,占有和珍爱将他的灵魂都要分裂。

原来所谓的麻烦,所谓的矛盾,是如此叫人欲罢不能,是如此令人甘之若饴。

就像他不再是自己,所以才是自己。

女孩再一次咬住他的下巴,双手推着他的下腹,像在拒绝。

他的心为之一颤,他好厌恶这种被拒绝的瞬间,可他还是垂眸,慢慢退了出来,语气轻松到似乎无人能察觉到那隐藏在笑容下的怪异:

“还是这么不经肏?”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松懈的瞬间,被女孩踩住胸膛,倒在地毯之上。附身而来的身影,来到他的胯骨之上,软绵的小手拉扯着那碍事的透明套。

“没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