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灼热的目光下不断翕动,似羞涩,更似邀请。

彭杰用手指重重捏了捏左边的花瓣,听见一声意乱情迷的呻吟,便漫不经心松了手,将指间的水意随意蹭在女孩的腿侧,揶揄道:

“老师,想被我上,光骚叫可不行。”

“要学会自己扒开,好好求人才对。”

依旧不敢睁开眼的女孩被这粗俗的话语撩拨出更难压抑的情欲,只能含羞带怯地伸手向下,在黏腻中按住两片花瓣,强迫它们在男人面前绽放。

男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取悦的。

“光做不说?”

低沉的声线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尾音上扬的语气让萧筱尾椎发烫又发痒。

可要说出那些求欢的话,还是太臊人了。女孩张了几次口,都只溢出几声委屈的嘤咛。

坏学生最不缺欺负人的坏心思。

那小小的肉孔,被两只手指忽然侵袭,女孩反弓着腰想要夹腿,却又被一只手按住右边的大腿根。

“啊…唔…太…快了…啊…”

极富技巧的手指很快就找到女孩的软肋,在肉壁上反复扣弄按压。不到一会儿,女孩的大腿就化为筛糠,抖抖颤颤个不停,几乎是下一秒,就要抵达云端之上。

但彭杰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抽出手送进女孩刚刚还在放荡呻吟的嘴里。

果然,之前不肯睁眼的女孩,现在委屈地望向了罪魁祸首,想要控诉又不敢控诉,想要索求又不敢索求,只能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用软舌去舔他的手指。

但他连手指都不给她舔了,似笑非笑地回望被欲望折磨的女孩,还故意反问:

“萧老师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