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失去了肉塞的甬道啪嗒啪嗒落了一床骚腻液体,黏腻的浊液,又在之后骤然加快的抽插中,四处飞溅,粘黏在女孩的腿间。
房间里大开大合的肏干不留一丝情面,女孩哆哆嗦嗦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膝盖不住后滑,小屁股终于在男人又一击深顶下,摔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夹合的臀瓣,不知不觉便将那肉棒吸咬得更紧。
喉结重重滚动。男人喘息着低叹:
“小狗怎么连屁眼都这么馋?”
这话过于粗俗直接,萧筱听得头皮发麻,尾椎直颤,断断续续争辩着说“没有”,却又在一下又一下的贯穿下哼唧出声,甚至不自觉地随着男人腰胯的律动,不断收缩着括约肌,主动去迎合吞吮。
跨坐在女孩身上的男人,被这殷勤的收缩夹红了眼,销魂蚀骨的包裹感,让他下腹一紧。
迅速拔出胀痛的阴茎,减缓泯灭理智的快感,彭杰将双手撑在女孩满是掌痕的屁股上,咬着牙扯开两片红红的软弹臀肉,死死盯着那口淫荡的肉洞。
沾染白浊的红洞一下又一下地殷切翕动着,哪怕被凌虐的力道,拉扯出怪异不堪的形状,依然不知羞耻蠕动,讨要着更多灭顶的欢愉。
太阳穴随着心跳不停加速跳动,下腹的青筋一根一根暴起。男人卯足了劲,狠戾插入,又在下一秒,无情拔出。
利落狠决的动作下,黏人的玫瑰色软肉生出无尽快感和无数委屈,在失去时外翻着挽留,直到再度拥有,内陷紧缩,反反复复,被不断折磨,却又还是期望更多。
而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难言的羞涩和迫切的渴望,更让人欲仙欲死。
不该作为承受欲望的地方,却在禁忌的逆行中,滋生出无法比拟的快感,仿佛贯穿的不是那单一的甬道,而是她的四肢百骸。
萧筱觉得自己真的是坏掉了,坏得彻底,甚至连羞耻心都被自己主动舍弃的一干二净,只为贪恋爱欲交织的美妙欢愉。
但当男人将她抱到床边,在一面镜子前拉起她的右腿时,她还是被镜子里的姿势臊到闭上了双眼:
“不…不要这样…”
之前释放过一次的男人,拔了出来,看着镜子里不断淌出的白液,饶有兴味道:
“不要什么?”
萧筱闭上眼,脑子里却还是磨灭不掉刚刚眼前的画面:镜子里的女孩单抬着腿,暴露出身下的淫靡,殷红肉洞无法合拢,以粗俗的姿势向外排出拉丝的浓精,十分难堪。
她只好哽咽哀求: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
可男人却再度贯穿了女孩,更加凶猛地进出那一口软穴,作为回答,直到女孩睁开眼,不住祈求,才放慢身下的动作,温柔问询:
“为什么?”
“小狗不都是这样吗?”
语气是温柔的,动作却是粗暴的。
被拉扯住头发的女孩,躲不开镜子里玩味的视线,更躲不开身后的研磨,只能颤颤巍巍地回答:
“呜呜…是…是这样…”
肉棒拔出后的肉洞,还在下意识收缩。彭杰用指腹揉了揉被撑平的一圈嫩肉,指给女孩看:
“一拔出来,就会不高兴,吵着还要吃。”
随着低哑的语气,紫红龟头若即若离,时而将流出的浓稠再顶回去,时而又将深处的麝香剐带出来。
“宝宝,你看,是不是很可爱?”
被强势填满过的地方,最畏惧若即若离的温柔,就算再羞耻,最终也会不住索求:
“呜呜呜,别…别这样…进来…进来…”
很可爱,你主动渴求我时的模样,真的很可爱。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有这么想要独占一个人的欲望,我也如此期待被一个人依赖,被一个人索求,被一个人用一生去占有。
夜很长,夜很短。
树影层叠交错,微微摇曳,蝉鸣声下,蜷缩在怀抱里的女孩,在睡梦中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