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进不去的…啊…!”
遵从医嘱的萧筱,这一周一直和萧星一起睡。男人天天喝着补汤,卖可怜擦枪走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都是像之前在医院时一样,再怎么哄,最多也只是用嘴。
说起来这也算是近五个月第一次开荤,两个人都有些承受不住对方的紧致和粗大。
“想把你老公夹早泄?”
到了床上,萧筱总是受不了男人过分直接的话语,低沉的尾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训诫锋芒,直接让她全身紧绷起来,将把她生生凿开的灼热夹得更紧。
被异物撑开的疼痛让人怀念也让人上瘾,是获得无与伦比快感的前奏,叫人期待也叫人委屈。
带着调笑的问话意味着什么,萧筱再清楚不过,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男人一分一分推入,她便一收一缩抵抗。
男人又笑了,那声轻笑落在她的乳尖上,唇瓣是那么柔软,牙齿却是那么尖锐。
“啊…疼…”
她委屈喊痛,却又挺胸去迎,声音婉转勾人,让男人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压在她的舌尖,以防自己在她无意识的引诱下,更加失控。
可到底还是失控了。
只是不是男人渴望的那种失控。
不断鼓动的青筋盘旋在紫黑色的性器上,马眼翕动过后,像是终于放弃抵抗,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浓浊,射在还未适应的褶皱间。
紧贴的心跳,似乎在读秒。
六十下,九十下,一百二十下。
热液终于停息,喘息却还在继续。
振聋发聩的麝香蔓延在彼此的呼吸之间,无处遁形。
0189 185 身由己,心亦由己(H小狗,极度扩张)
射过的性器却还是坚挺无比,像是掩耳盗铃一般,骤然狠狠向里,将那洒满肉壁的浓烈液体全然当作润滑,试图否认前一刻让人几乎咬碎牙的失控。
谁想到调情的诨话会一语中的。
再深深被贯穿的时刻,抚摸在男人背上的双手无法控制地收紧,留下几条长长的血痕,横跨背脊。
被岁月侵蚀掉的肌肉,让男人的宽背透露一丝脆弱,顺着一个一个骨节向上,萧筱忍不住环绕男人的脖颈,轻轻叹息。
可这一声叹息却被误解,化为男人更为强劲狠戾的抽插,将女孩生生逼出更多泪意,几乎溃不成军。
但她到底是纵容了。
啜泣不止的女孩,松开双臂,抱起自己的膝窝,将腿彻底打开,小手摸索着,顺着抽插间变得格外黏腻的精液,将两片颤动的花瓣向两侧拉开,缓解被阴茎撑到极致后的饱胀感。
但看起来却是一副贪吃不知足的模样。惹得彭杰恶意塞进一根手指,咬着女孩的耳朵问:
“喂不饱小狗了是不是?”
太胀了。
被插到浑身发抖的女孩胡乱摇头,侧过脸去亲男人的薄唇,主动伸出软软的小舌头,描绘男人的唇形,深入他的齿间,以作失声后的回答。
可彭杰却咬住她的舌尖,狠狠吸吮,身下的动作,更是一番快过一番。
有些粗暴,也有些过度的性爱,让萧筱不住沉溺,也让她渐渐臣服。
她像湖面上的冰,被凿开,再被凿碎,然后一块一块沦陷,沉入广藿香的湖底,渐渐消融,却心甘情愿。
她想,消融吧,一块接着一块,总是要消融的。
身由己,心亦由己。
花瓣边的手指,勾上了男人的无名指,触碰到熟悉的戒圈,就卡在近乎粉里透白的一圈肉外。
“混蛋…”
摇摇欲坠中,女孩低骂着索吻,又在得到吻后,叫眼前动作残忍的混蛋“主人”。
“主人…要撑坏了…”
她努力掰开那被塞得满满的小穴,里面含着一根修长的无名指和一根粗实的阴茎,而缝隙之间,随着蠕动和抽插不断挤压出的黏腻,全是乳白色。
彭杰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