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轻。

“喜欢吗?”

察觉到头顶上的呼吸,女孩嗯了一声,闷闷的,她其实还是一个胆小鬼,但也许,她会在未来再勇敢一点。

破碎的翅膀重新生长,她会飞的很远,自由的,大胆的,去她真正想去的地方。

“喜欢就好。”

男人笑了笑,好像总是能否温柔包容一切回避与躲藏。可没有人知道,他也不是百分之百有把握,他也无法确信她心中真正想去的地方,还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但脖颈上微不可查的湿意,足以让他狼狈投降。

就算卑劣的自己叫嚣着囚禁与占有,企图刻印上属于他的姓名,但最后,他只留下这样一句,是他人生的座右铭,也是他对她卑劣的私心和无私的承诺。

自私的可怕,无私的可笑,矛盾到至极。

可他瞧不起的爱,就是有这种魔力,只留下一声又一声叹息:

“怎么了。”

彭杰摸了摸眼前女孩的黑发,面对那些眼泪,总是无奈又心疼。

萧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吞进肚子里的情绪,却又在贴近的瞬间,不受控制的翻涌,最后在三个字的问询下,一鼓作气,逃窜出来,压都压不住,让她总是在这个人面前狼狈又难堪,暴露出真实懦弱又矛盾的自己。

她在脑海里翻箱倒柜,找尽借口,但蝴蝶骨上的字迹就像点燃的火星,一点一点灼烧她的灵魂,燃烧她的理智,她几乎要破口而出,却在最后关头咬了咬舌尖,让疼痛将疯狂吞噬殆尽。

她听见自己仓皇失措下的词不达意:

“太疼了…”

大概是刚刚,太疼了。

却没想到有人将她搂得更紧,认认真真道了歉:

“对不起。”

她只是为了心中的动摇和从未熄灭的爱意在拼命找一个借口,他却在真心责怪过去傲慢不知爱,让所爱之人蒙受疼痛的自己。

萧筱一时之间无言,眼眶却更热……

失衡的关系,不得善终,是她在一次又一次经历和一个又一个故事中逐渐领悟的第一个道理。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会自大地觉得,她与他之间的天平,指针好像渐渐摆向了自己。

刺青泛红的边缘,随着日月交替,逐渐消失。

如今,黑色的字迹被几行水痕半遮半掩,像是一场引诱蛰伏猎物的陷阱。

浴缸里,欲望勃发的男人,对着蝴蝶骨吻了又吻,舔吻着他亲手纹上去的刺青,包含了无尽的自由也是无声的占有。

“慢一点…嗯啊…太大…别…别唔…别动了…”

不是承受欲望的地方,却被人偏执地撑圆,颤抖地含住灼热坚硬的龟头,拼命不断向外推,最后却还是被一点点侵袭进内里。

彭杰将女孩饱满翘圆的肉臀掰得更开,平日里紧紧密密的褶皱,在异物撑胀填充之后,被强行抚平,拉扯到近乎粉里透白的颜色,像一层马上就要破碎的薄肉膜,堪堪吸咬住男人胯下狰狞黑红的阴茎冠。

弯下腰,男人的吻继续留连在那些字母之上,身下的动作却有些残忍,并不留情地向前推进,用舌尖描绘过蝴蝶骨后,才低哑着嗓子哄:

“小屁股别夹这么紧。”

“夹这么紧,吃不进去的,宝宝。”

情欲中的男人,音色总是带着一丝慵懒与揶揄,眉眼和神态深情无比,吐露出的字眼却一个比一个粗鄙,情话就着俗语,把女孩羞得耳根发热:

“宝宝不是很喜欢老公插屁眼吗?”

“前面都这么湿了,舔干净。”

“好会咬,怎么这么会咬?”

“想把老公夹死,嗯?”

将手指从女孩的口腔里抽出,不轻不重的巴掌扇了扇白嫩的屁股肉,惊得萧筱又是狠狠一夹,差点让男人就地交差。

于是挥动的手掌又加了分力,彭杰狠拍了几下可怜的奶布丁,顶着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