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萧父皱眉斥责:

“你那算什么工作?戏子?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

萧筱的手捂住女儿的耳朵,安抚性地对小星星笑了笑,不愿再浪费口舌,也不会再因为这样错到离谱的话而独自难过。

彭杰进来时,萧父的话已经越说越难听。他大步向前,还没开口,就看到双手捂住女儿耳朵的萧筱,闻声抬头,对他道:

“萧星困了。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走到门口时,抱着女儿的男人,声音不大不小,对着一旁的管家吩咐道:

“C市风水不好,爸妈身体不适,送他们回S市吧。”

风水不好?

萧筱没忍住,轻笑出声,她几乎能想象到身后爸妈的表情,可她不在意了,她不会再争辩,也不会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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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安慰,但听见身边的笑声,彭杰才意识到,萧筱是真的不在意了。

回去的车上,萧筱抱着昏昏欲睡的小星星轻哼听不出调的旋律,实在是和催眠曲没什么关系,但小公主却很捧场,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就闭上了眼。

“你笑什么?”

女孩咬牙切齿质问,不过声音却很小,怕吵醒怀里的小宝贝。后座上,男人并没有收敛唇角的笑意,而是把妻子和女儿一起揽入怀里。

“很好听。”

太近的距离,强势地入侵泾渭分明的领地,但顾及萧星,萧筱没有挣扎,又或者有些疲惫,不想挣扎,允许自己短暂沉沦在广藿香里。

好,我们回家

那五个字,她依然没有形成免疫力。

不争气,不争气。

不争气,也没关系。

夜幕降临,女孩独占主卧,黑色的床单不见踪影,用浅紫色系,换个美梦。

借着微醺的男人,在客房洗完澡后,就没皮没脸的上了楼。雾霾蓝色的真丝睡裙,随着女孩越来越奇怪的睡姿拧啊拧,纤长的大腿,漂亮的锁骨,她的爱人,哪里受得住这般诱惑。

微微露出的臀线,迎来炙热湿软的吻,他不是正人君子,他也有亵渎的恶欲。

“嗯…呜嗯…”

钻入口腔里的舌头总是那么强势,将每一处都染上属于他的酒精气息。不过是气息,梦里的女孩却也好像醉了,醉到无意识搂住脖颈,自愿承受这热烈深切的吻。

“小小。”

“宝宝。”

“老婆。”

男人轻唤,将细软如棉的小手掌拉到身下,睡裤总是松垮,遮挡不住半分滚烫的热意。

湿热的,黏腻的,分不清是手心的汗意,还是狰狞溢出的腺液。大手包着小手,小手堪堪圈住大半肉柱,上上下下,下下上上。

还有人干脆放肆挺身,一边吻吮敏感的耳朵,一边诉说关于爱欲的轻语。

萧筱滴酒未沾,哪里会睡的那样死。

起初,她在梦里就感觉到难言的压迫落在胸腔,之后,手腕的酸胀更是让她皱眉轻哼,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是男人的喘息,酒精和体温让广藿香发酵,哪怕看不清,她也能唤出他的姓名。

“彭杰…你…”

你在干嘛…这样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吻进肚子里。再后来,耸动与热意,黏腻与摩擦,萧筱哪里还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

喘息的机会,想要抗拒,可说出口的话语,却也充满了情欲:

“混蛋…下流…”

连一个不字都没有。

“嗯,我混蛋,我下流。”

男人挺身的速度更快,将浊液射满小小的手心。黏稠白液顺着指缝外溢,慢慢沾染在男人的手上。彭杰松手,将手指上的热液抹在女孩的嘴角,低头吻了下去。

下流至极。

手里的粘液糊糊唧唧,握也不是,擦也不是,女孩被吻出鼻音,无措的小手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