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连呼吸都被掌控的快感让人无法自拔,女孩迟疑几秒,像之前一样,念了男人的名字。

可惜那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要寻求的答案。

不仅如此,不仅如此。

“我是谁?”

这一记深顶将萧筱的眼泪都呛了出来,她的胸腔起起伏伏,滑落肩带露出锁骨下的美景,光滑细腻,丝毫没有他的印记。

男人的眉头拧紧,直到女孩破碎的声音打破僵局:

“老公…”

“嗯。”

“我在。”

深邃的眼窝,微扬的眼角,靠着窗外依稀光亮,注视着黑暗里的轮廓和那恍惚的表情,然后一寸寸向里,听她在情欲里梨花带雨却不挣扎,反而紧紧扣住他的手,仿佛向他交付着什么。

“老公在。”

像是给自己催眠,驱散那些不安与苦痛,无奈与彷徨,彭杰不断重复着,重复着,直到越来越急促的动作下,那根粗长爆发出发烫的浊液,顺着喉咙往女孩的胃里淌。

摸了摸那湿润的可爱嘴角,男人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餍足。餍足是开场曲,拉开了那层名为隐忍的帷幕。

“宝宝,谁要你吞下去的?”

手指翻搅,勾不出一丝精液,男人叹息着,好似他有多么不情愿做接下来的事。

可他明明解领带的动作那样熟练,捆绑的速度更是让人惊心,不过三两下,被拉起的脚踝就被束缚在床背上。

越挣扎,捆缚得越紧,他向来喜欢这样的把戏。

“你今晚好不乖。”

终于在黏腻的麝香中缓过劲,萧筱听到男人的轻语,下意识想要收回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微凉的手工皮带顺着娇小的肚脐往下,一针一线的边缘,在一处泛滥成灾的湿地里流连摩擦,勾带出令人无法抵抗的痒意,随着男人的低音,抵达顶峰:

“想要吗?”

女孩在悬崖绝壁上反复挣扎,要落下去吗,会万劫不复吧?

但万劫不复何尝不是一场痛快。

可萧筱还来不及开口,男人就替她回答:

“拉丝了。”

皮带与花瓣在相拥过后,向它们各自的主人,展现着什么叫藕断丝连。

“不可以。”

“奖励已经结束了。”

皮带意味深长地抚摸着女孩的腹部,紧接着,这令人紧张到汗毛都竖起的触感骤然消失不见,只剩一句让人心跳加速的宣言:

“现在是惩罚时间。”

破风,脆响,扬起的皮带,划破黑暗中淫靡的气息,在话音刚落,就带来让人颤抖的残忍。

但谁也没想过,残忍的凌虐,会让花瓣喷出止不住的花液。

只是一下而已。

“啪”的一声,紧随的却是带着弯儿的呻吟和些许湍急的水流,打湿了深蓝色衬衫前襟:

“你真是…”

男人扶额轻笑,舌尖不自觉抵住上颚,停顿几秒才找回词句:

“真是天生的小骚狗。”

我的小骚狗。

羞耻心绝望地努力收缩,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还在失禁。

哪怕再落下几声抽打,也不曾停息。

太久了,这种别样的快感,她失去太久了,重温旧梦都不曾抵达的云端,让她跌落的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如果不曾醒的话。

如果这一遍遍的抽打和无止尽的春水都是梦境的话。

怎么会有人,随随便便靠着一条皮带,抽打几下,就高潮了呢?

甚至连插入都不用。

一定是哪里坏了。

她一定是哪里坏了。

下午才醒来的女孩,手指触碰着一条条真切存在的发热横印和红烂软肿的花瓣,不禁对自己昨夜的反应感到陌生又畏惧。

而床头柜上,消肿药膏压着一张方片薄纸,大约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