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藿香顺着舌头不断深入,深入到她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哭着向下伸手,去抓男人正在抽动的左手腕。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萧筱忍不住哆嗦,他连今日佩戴的腕表都没有摘。
哪怕被缠住手腕,彭杰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或迟疑,反而贴着她的唇瓣一字一句,呢喃里带着轻笑和狠戾:
“不够?”
低沉性感的声音还未落,陡然加快的速度让萧筱哭得支离破碎,里面的软肉却吸吮得更加殷勤,就好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吻男人修长的手指,不知道是求爱,还是求饶。
实在支撑不住这种大开大合的抽插,那紧紧握着男人手腕的手只好退一步,回到被撑大的一圈穴肉边缘,向两边拉开大阴唇,好像这样的辅助,就不会让她在过于饱胀和过于刺激的快感里融化到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这副姿态到底是讨好了黑暗中的男人,可这种讨好却不足以让他在此刻后退。他存了恶念,占有和嫉妒不再仅仅是潜滋暗长,它们叫嚣着要彻底占据企图逃跑的俘虏。
“爽吗?”
男人的舌尖扫了扫女孩的眼泪,指腹摸索着层叠瑟缩的肉壁,剐蹭再按压。
“腿张这么大,一定很爽吧。”
自问自答的男人笑了笑,带着浓重尼古丁与酒精的气息拍打在女孩耳边。他转动手腕,带来更销魂的刺激,挤出女孩胸腔里那一声声婉转的呻吟:
“嗯啊…呃…啊…呜呜…”
指尖为她弹奏情欲的乐章,彭杰抬起头,凝望着女孩失神的眼睛。
“吻我。”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在悄然鼓动。
“吻我。”
女孩抬起脖子,放慢的动作让她从云端跌入谷底,她不受控制想要得到满足,好像刚刚在过度快感中死去活来的不是她自己。
可男人的薄唇却更远了,萧筱有些委屈,房间太黑,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只能将黏腻的手伸向远离她的脖颈,十分主动地向那柔软的唇瓣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