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原来她还是不信。可他有什么资格计较,又有什么资格埋怨,当初的他,拒绝的干脆,没给自己留下半分余地。

这就是自作孽吗?

但比起女孩的无动于衷,沉默不语,他情愿她将内心的想法一一道明。他不擅长真正意义上的亲密关系,但他会让她慢慢信任自己。

湿热的唇顺着脊骨向下,伴随着低哑的一字一句:

“不会骗你。”

“不是因为你适合当小狗。”

“不会再有任何人。”

但这些床上的话,可信吗?

只有傻瓜才会相信男人在床上做的保证和承诺吧。

明明知道这些普世道理,字字句句都是过来人的血泪教训,把脸藏在枕头里的萧筱,却又忍不住啪嗒啪嗒掉眼泪。

察觉到女孩蝴蝶骨的震动,彭杰将下身的动作放缓放慢,每一个吻都带着安抚的意味:

“现在不相信也没关系。”

“我会做好。”

“你不想要这种游戏,随时都可以叫停。”

“宝宝,你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对吗。”

但萧筱却眼泪却掉的更凶。

可笑的难道不就是她从始至终没有想过叫停吗?可笑的不就是每一次,明明知道是游戏,她却无法不沦陷吗?

不争气的自己,过分依赖的自己,雏鸟情节的自己,吊桥效应的自己,成为斯德哥尔摩患者的自己,一到了他身边,就节节败退的自己。

一定是这样,只能是这样,不然她要怎么办,不然她还剩什么选择。

但为什么结束后,她却还是在他抽出的瞬间,下意识想要被抱紧?

穴口一圈软肉依依不舍,难舍难分,包裹着那根粗棍,哪怕被拉扯地向外带了出来,都不肯松口。

不肯松口,却还是分离。

随着“啵”地一声,那软烂的花心,流出黏黏糊糊的液体,就像失禁,怎么也夹不住,怎么也留不住。

不敢再想,萧筱任凭男人将自己抱进浴室里,大概是水温正好,动作轻柔,广藿香沉稳,她还没来得及撇清这个夜晚,就在男人的怀里睡去。

水声哗哗,彭杰看着眼皮耷拉下来的女孩有些失神。他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唇瓣,又吻了吻她哭红的眼角,攥着她的无名指。

可明明握紧了,心里却有些空。

贪婪的心,从来不止一个。

但慢慢来吧,他们来日方长,他会在她每一个迟疑的时刻,每一个摇摆的瞬间,告诉她:

“我在,我爱你。”

清晨的阳光还来不及照亮这座寒冬里的城市,就被乌云遮挡,刺耳的手机铃声便响个不停,两人都从荒唐的梦中惊醒。

彭杰压了压过分精神的下身,以为是自己的手机,道了声歉,就离开了卧室,但没过多久,又进了房门。

接过手机,女孩惺忪还红肿的睡眼这才清醒:

“喂…”

放纵过后的声音太哑了,萧筱自己都听不下去,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嘴。

“几点了还没起床。”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太熟悉,也太陌生,萧筱有种又身处梦境的错觉。

但这大概是噩梦。

“收到钱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什么钱?

但她没有问出口,对面向来不会给她插话的机会: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人情世故。”

“下周过年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国,圣诞节不回来就算了,过年不回来可不行,你让你婆婆公公怎么看你,彭家其他亲戚要怎么编排你,都当妈妈了,不管小孩,也不回家,久而久之,阿杰听多了,又怎么看你。”

“年初一你嫂子也是第一次来家里吃饭,你不要缺席了,带萧星和阿杰一起回来,打个照面,以后都是一家人。”

“三十见老爷子还有公公婆婆,你把我寄到你高层那边的东西送过去,那幅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