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起初的三餐都尽量卡着时间出现,干涉,叮嘱,甚至哄喂。不是立好规矩,奖罚分明就足够了吗?
可萧筱是个彻头彻尾的入门小傻狗,而彭杰在与爱相关的课题上,又何尝不是比萧筱还要笨拙迟钝的新手。那一分更比一分浓的情感,那隙缝里埋下的种子,再回神时,根茎早就深入血肉。
睡着了。女孩颤巍巍的睫毛终于撑不住,乖巧地合上。
彭杰又吹了一小会儿,才放下吹风机,将女孩横抱回卧室的床上,做了太多遍,女孩连眉头都不曾皱,反而在广藿香里睡得更稳更沉。
他是彻头彻尾的混蛋,他是自食恶果的混蛋,他是自私自利的混蛋。
混蛋总有一己私欲。
男人的薄唇落在女孩的唇瓣,有些发狠地吻了吻,甚至咬了咬,却在破皮前停住。女孩压根儿没醒,还本能地张开小嘴。欲念再难压抑,他的手顺着裙摆来到女孩的腿间,钻入内裤,捏上扣环。
他真应该在这C字环里刻上他的名字,他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女孩轻哼,小嘴长得更开,舌尖艳艳的,叫人忍不住吮了去,细细品味,再恶劣欺负。
唇齿相依,嘤咛不断,男人的手指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沾染上过量的液体,被冷落太久的阴蒂太想念指腹的温度和粗粝,探出脑袋一个劲儿求安慰。
可他偏偏在此刻停下来,低哑的嗓音吻在女孩的左耳:
“说爱我。”
梦里的女孩夹住男人的手,想要抬起屁股去蹭,解解身体里被广藿香勾出的难耐。
循循诱导的声音在梦里不厌其烦地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