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家的丫鬟?甚么丫鬟?苏静姗摸着耳朵,有些恍神,愣了一愣方才明白过来――刘士衡这是去问过当时在场的涂家丫鬟了!这么说,当时是 有目击证人的!
苏静姗突然兴奋起来,连声问道:“涂家的丫鬟怎么说?究竟是五嫂推了十四妹,还是十四妹推五嫂反滑了脚?”
刘士衡又朝她勾了勾手指头,苏静姗为了听八卦,只得又朝他身边挪了挪,刘士衡就顺势一把将她捞过来,箍进怀里,再不松开,然后凑在她 耳边,压低了声量道:“她们说……”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苏静姗只觉得耳根痒痒麻麻,根本听不见他在说甚么,于是只得朝他怀里拱了拱。刘士衡奸计得逞,赶紧趁机朝她嘴上香 了一口,然后才稍微提高了点声量:“当时在湖边的涂家丫鬟虽然不多,但也并非没有,我挨着问过,说辞都差不多。她们说,十四妹和五嫂 当时的确有拉扯,而且五嫂在前,十四妹在后,她们以为两人是在玩闹,就没有在意,可谁知一眨眼的功夫,十四妹就掉到水里去了。”
“五嫂在前,十四妹在后……那这意思是,五嫂更靠近湖边了?”苏静姗想象着当时的场景,问道。
刘士衡摸着她已然浑圆的肚子,道:“是,五嫂更靠近湖边,不过具体情形如何,那些丫鬟没有一个看清楚的。”
“你这是甚么意思?”苏静姗不明白,“难道此事究竟是谁先动的手,还是不清不楚?”
“本来就是笔糊涂账。”刘士衡道,“即使老太太问起,我也只能照实复述,至于她怎么去看待,可不关我的事。”
苏静姗明白了,敢情刘士衡也不想??这趟浑水,所以刚才才没把涂家丫鬟的话告诉席夫人――毕竟涂家丫鬟只说贾氏在前,并没有明说究竟是 谁动的手。万一席夫人误会刘士衡是想向她传达甚么意图,可就不好了。不过此事虽然不好由刘士衡主动讲出来,但若不让席夫人知道,更是 不好,最好还是经由别的途径让她知道些消息,然后主动来问刘士衡。苏静姗想到这里,便道:“这事儿你还是找机会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去罢 。”
刘士衡的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专心致志地感受着胎动,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早使人去了,放心。”说完,满脸期翼地望着她:“今晚… …”
苏静姗本欲斩钉截铁地拒绝他,可无奈自从怀孕以来,她对那事儿的欲望,反倒比刘士衡更为强烈,因此总是无法抗拒他的邀请,于是内心十 分挣扎。正犹豫,刘士衡又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儿。苏静姗几乎立时就软作了一滩泥,自己都在心里鄙视自己。
刘士衡拉严车帘,就把手伸到了她衣衫里头去,笑道:“你这叫欲迎还拒么?”
苏静姗马上反驳:“胡说!”
刘士衡长长地“哦”了一声:“我错了,原来是你在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意。”
“胡说!”苏静姗忍不住掐了他一把,无奈却是手软软地没力道,掐的倒跟摩挲似的。
“果然是用行动表示的,我媳妇儿是行动,行动……”刘士衡有些记不起苏静姗曾用过的词是甚么了。
“行动派!”苏静姗白了他一眼。
“对,对,行动派,行动派!”刘士衡哈哈大笑,同时一双手还不忘在苏静姗的衣裳里游走。
苏静姗用力地拍了他一下,然后就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言语上的。心想,她现在挺着肚子,如果乱动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好在他们现在是在马车上,再怎么也不会出格,不过等到了香椿胡同时,两人都已是双眼迷离,恨不能马上黏到一起去。于是下车时刘士衡便 以苏静姗孕中,累着了为由,拦腰将她抱起,纵身跳下马车,直奔卧房而去了。
由于怀孕的关系,苏静姗的胸围已是突飞猛进,连刘士衡都不敢再开她的玩笑,笑话她是小号罩杯了。这样的胸脯,刘士衡似乎极为欣赏,揉 弄着舍不得放开。苏静姗躺在他身前,娇喘吁吁,又是得意,又是担忧,因为她听计氏说过,这女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