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根无形的刺,扎进了玛蒂尔法的心里,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坚毅:“你的父母是!他们把一生都奉献给了独联,奉献给了被压迫的人民!”

洛里安猝然转过身,一把甩开玛蒂尔法的手,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也浸透着无尽的冰冷与悲凉。

“所以呢?他们死了!”他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都像是从胸腔里撕扯出来的,“死因是所谓的‘党内斗争’和联邦政府那卑劣无耻的权力倾轧!我杀查理森,不是想帮你们独联扫清什么障碍,更不是为了人民,只是单纯因为,他是当年害死我爸妈的凶手之一!”

玛蒂尔法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当年独联内部确实出了问题,现在已经改过来了!”她法试图辩解,“任何事物的发展都需要经历一个迂回曲折的过程!”

“没错,是这样的。”洛里安忽然笑了,那笑容却任何讽刺都更让人心寒,“任何政党,无论它一开始的初衷多么光明正大,一旦得到权力的滋养后,就会从根部开始腐烂,变得和它曾经最痛恨的东西一模一样。”

“玛蒂阿姨,你叫我回来暗杀联邦政要,公布他们犯罪证据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烂了。”

“不这样做,独联永远不会有站上舞台的机会,更别说他们本身就有罪,就该死!”玛蒂尔法咬紧牙关,硬生生挤出字句,“政治斗争和前线战场是一样的,总有人要死。”

“是啊,总有人要死,但是……”

洛里安后退一步,和女人彻底拉开距离,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他看着自己最尊敬的长辈,声音平静到残忍:“玛蒂阿姨,我永远不会跟你们,跟权力,死在一起。”

我们永不结婚,我们永远热恋(H)5363字

我们永不结婚,我们永远热恋(H)

弗朗西斯科带着一个绘有华丽花纹的悬浮托盘回到卧室时,伊薇尔已经醒了。

少女浑身赤裸地坐在床头,被褥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银色的长发如月华般铺散在她纤细的脊背和肩头,水晶玻璃珠似的眼眸,虽然睁着,却依旧空洞得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看不见任何焦点,也不带丝毫生气,就像一尊被精心雕琢过的仿生机器人。

美丽,但没有灵魂。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微妙的顿痛感一闪而逝。

他走到床边坐下,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端起那杯散发着淡淡奶香的营养液,用小金勺舀起一勺,声音刻意放柔了些:“宝宝睡醒了?来,先吃点东西垫垫小肚子,不能把自己饿坏了。”

伊薇尔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微微别开了脸,纤长的银睫低垂着,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或者说,是所有的虚无。

男人的动作顿在半空,眉心微微蹙起,但很快又松开,他勾起唇角,恢复一贯的戏谑:“怎么?宝宝不喜欢老公用勺子喂?”

说着,他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温热的营养液,将精致的瓷碗放回托盘,然后长臂一伸,不容拒绝地将少女瘦弱的身体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男人低头覆上了她冰凉柔软的唇瓣,舌尖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将口中温热的营养液一点点渡了过去。

伊薇尔被迫仰起头,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细瘦的手指徒劳地攥紧他的衣领,温热香甜的混杂着他口中灼热的气息,一同涌入她的口腔,顺着喉咙滑进食道。

“嗯……”

她呜咽一声,本能地想要吐出来,可男人的手按在她光裸的脊背上,顺着清秀的脊骨一节一节地往下,大掌抓住比奶糕还嫩的臀瓣用力揉捏亵玩。

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下彻底软了下去。

直到确认她将营养液都咽了下去,他才意犹未尽地微微分开,看着她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唇瓣,以及从她唇角溢出的一缕乳白色液体,眼神变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