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艳的小穴噗噗喷洒淫水,都要被捅烂了,还勾勾缠缠地咬着刑具一般凶残的蛇类阴茎。

快感淹没神经末梢。

“好爽,姐姐的骚逼好会吸……爽死了!”少年腰椎酸涩,额角的青筋凸起,低下身,凑过去亲她的眉眼,耸腰猛操。

“啊哈…太快了…呜…肚子要破了……”

伊薇尔视野模糊,只看见无数的烟花在自己眼前炸裂,连喘带哭的呻吟破碎不堪,丰盈的奶子随着猛烈的撞击,不断摩擦着少年硬实的胸膛,顶端的蓓蕾被磨得通红肿胀,挺立如两颗熟透的浆果。

洛里安被蹭得浑身过电,眼神却暗下去,惩治她的动作愈发狠戾起来,蛇茎大开大合,蹂躏逼肉:“姐姐,以后还让别人操你吗?还会不会张开大腿给别人干?”

他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以弗朗西斯科·莫瑞蒂的手段和身份,真想要一个初级向导,她无论如何也是抵抗不了的。

可他就是嫉妒!

嫉妒得发狂,一想到她曾经被别的男人占有享用,他就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撕成碎片,再把她操到骨髓里都刻上自己的名字。

“回答我!”他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浓艳的绿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嫉恨,“姐姐,说你只属于我,说你的小逼只给我一个人操!”

伊薇尔神智混乱,穴儿被插得满满当当,酥麻难忍:“我……啊啊……太撑了……好、啊!”

“不准发骚!”洛里安腰胯骤然发力,重重一记深顶,将她未尽的娇吟彻底撞碎在喉咙里。

伊薇尔连哭泣都变得困难,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气音,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腿心那根凶器捣出来的:“只……只给你……呜……操……”

“对,只给我一个人操,姐姐的小逼只能给我操!”少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掐着她腰肢的力道不断加重,挺动得愈发狂野,龟头凿进阴道最深处的嫩苞花心,顶中最敏感的小孔,砸出大泼汁水。

“太快……不要……嗯啊、不……受不了……!”伊薇尔哭得声音一颤一颤的,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无法形容的极致欢愉,在身体深处轰然炸开。

“姐姐说话算话,是你自己要我把你插烂的……”洛里安的嗓音嘶哑,带着情欲的灼热,更多却是残忍的快意,“现在才说不要,太晚了……好紧,这么多水……要都插干才行!”

他止不住地兴致高涨,强壮的蛇身微微调整,干脆往后仰去,让在他胯间起伏的人类少女彻底跪趴在他怀中。

大手用力抓着两瓣雪白的臀肉,像是掌控着一件绝美的玩物,就这么一下又一下地把她按着,往自己坚硬滚烫的性器上狠狠撞去。

数米长的蛇尾灵巧地盘起来,形成一个稳固又森冷的巢穴,伊薇尔被迫地坐在少年的腰腹上,湿红的腿心在高频率的起落中,急促地拍打冰凉坚硬的蛇腹,汩汩爱液把那片墨绿色的鳞片浸得淫亮。

穴里含着一根超规格的蛇茎,每一次坐下都像是要被贯穿到天灵盖,而另一根没进去的,则杀气腾腾地贴着她湿漉漉的股缝。

在伊薇尔被顶起又落下的过程中,硕圆的龟头就从臀缝里冒出来,密密麻麻的肉刺磨蹭着娇嫩的股沟,连带紧闭嫩粉的菊穴也没放过,来回刮蹭,把那褶皱的小花磨得一片娇红。

“呼咿……不行……啊啊啊……不要了……”伊薇尔濒临崩溃,通道内壁被肉刺反复剐擦,荆棘球似的大龟头还不停地顶撞着颤巍巍的宫口。

她已经分不清被这样的狠插,带来的是灭顶的快乐还是撕裂的胀痛,血肉似乎都要被那些倒刺扯烂,却又在下一秒被更深的插入抚平,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爽。

“姐姐在说什么傻话?这才刚开始而已……”洛里安的目光像是淬了毒,锁定着面前因激烈颠簸而不断晃动的两团奶球。

它们是如此雪白圆滚,随着他每一次撞击,都荡漾开一波波沉甸甸的肉浪涟漪,看得人口干舌燥。

转念又想到什么,洛里安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