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被某人牵着走了,不然今晚又要交代了。
风暖儿轻咳两声,拿着梳妆台上的珠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你知道徒令琅那混蛋听我们墙角的事吗?”
“……嗯,知道。”
风暖儿握紧手中的珠花:“我不会放过他的。”
“虽然为夫也不喜,但他昨日终究是喝多了……”顾倾温想了一下,笑道:“暖儿曾向为夫解过一词,单身狗?想来令琅的现状与这一词及其贴切,既他已是那单身狗,又何必跟他这般可怜人过不去呢?”
这话明明是为了徒令琅开脱,但风暖儿意外的觉得顾倾温说的没错。
不过并不代表风暖儿就不找徒令琅的麻烦了。
暗暗在心里记下帐,风暖儿想起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