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野打仗又关其他地方什么事?”缶自寒显然是不想跟风暖儿说这些国家上的事情,只答了一句,便将话题扯回了风暖儿这身衣服上:“不过你穿着这件,倒是很合身。”
“……”风暖儿有些无语,她事不知道为什么衣服会这么合身,除非这缶自寒半夜偷偷找人潜入她家里为她量身定做过,要不然就是他自己看着风暖儿的身体每天都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缶自寒就像是知道风暖儿心里想的那些事情一样,轻咳了两声:“上次你穿着的那件旗袍,虽然很好看,但是还是大了点,但所幸现在是冬天,你穿着大一点的也不碍事,就让做衣服的师傅给小了一点点尺寸。”
“哦~”风暖儿为自己想想歪了一点点的事情感到抱歉,但过两日就是那什么大会了,风暖儿总不能穿着自己那身衣服就晃悠去了,不由觉得缶自寒这一身准备是应该的。
“衣服也试好了,缶大东家这两天能否让我安静一些?”
“……恐怕不行,今日衣服是做好的快了一些,但是还有专门为仙女打造的鞋子和首饰这两天就出来,明日或者后天缶某还是要再来一趟。”
“……”风暖儿翻了一个大白眼,她只要一面对缶自寒,翻白眼的次数真的是无限制增长了起来:“我知道你对我是有那么点的想法,但是你这样做,我会认为你为了见我,找着法子来?”
缶自寒给了风暖儿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然后走了:“明日再来。”
风暖儿真的是谁什么都说不了了,这女红大会以后,是不是该跟他算清楚了?
随后风暖儿苦笑了一下,又不是没算清楚过,还是随他吧。
随后的两天,这缶自寒果然很是勤快的跑来了,送了一双绣着精致梅花瓣的内绒花鞋,又送了一只桃花坞的步摇。
风暖儿对着步摇发呆,等到缶自寒带着人来接自己的时候,她披头散发一筹莫展。
缶自寒带着一件纯白毛领的披风看着坐在铜镜前发呆的风暖儿,没进去,站在院子里看着她:“仙女?该走了。”
这仙女二字,他还真是叫的顺口,风暖儿头上暴起了青筋,无奈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说:“折腾了一上午,仙女实在无能为力。”
“……”缶自寒表情僵硬了一下“莫非你不会盘发?”
风暖儿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缶自寒想起每每见到她实那实在没什么特色简单的发型,不由得无奈了下:“怪不得你总是披头散发,原来问题在这。”
也幸亏了风暖儿的颜值在这,就算那样,全全被脸给撑起来的发型。
“……”
“……”
外面的人在冷阳里站着,风暖儿和缶自寒沉默着。
“你会不会。”风暖儿指了指自己的头:“把头发全盘起来的那种发髻会不会?”
其实风暖儿只是抱着侥幸心理的问问,看样子缶自寒也不着急,大不了她跑到隔壁家找老婆婆帮自己盘发。
缶自寒耸了耸肩,跨进了屋子。
“会一种,时间快到了。”
他放下手中的红纸在梳妆台的一侧,然后拿起桌子上那质量不是很好的木梳顿了一下给风暖儿梳起了头。
一下又一下,动作很是轻柔,轻柔到风暖儿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反正这铜镜中反射出来的自己并不是多好看,风暖儿闭起了眼睛:“弄不好没关系,能见人就成。”
“噗。”缶自寒忍不住笑出了声:“熟练倒是说不上,试着给娘亲弄过一次,该是比你自己弄的好看多了。”
如果是二十一世纪的发型,风暖儿自然手到擒来。
若不是不想太另类,她可不愿意让这心怀不轨的人碰自己,风暖儿暗暗的撇了撇嘴,坐等头发盘好。
那只步摇,做的很是豪华美丽。
用了不下百颗的粉色细小珠子穿成的一根根流苏,步摇主杆上是个半月牙型的白玉石,那些流苏坠在月牙的弧边上,拢成一根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