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道德感已经稀碎了,但你一下我一下的方式是不是有点太淫乱了一点。
“你们……”
纪清的话刚说出口,突然想到自己刚才也是一个二十下另一个二十下的,尽管她只是为了救人,但她好像也没什么立场来指责他们淫乱。
“我们怎么?”谢向北一边插着湿软的穴一边问。
里面被肏了这么久还是又湿又紧,他一插进去穴肉就开始咬他的鸡巴。
他得用上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插了几下就把鸡巴抽出来。
拔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淡白色的粘液,就像是在炼乳罐子里浸了一下的大烤肠一样。
甜的配咸的,一定很好吃。但是这么好吃的东西他要给纪清吃。
谢向北一边想着这些无厘头的东西,一边在谢安南重新肏进去的时候,把鸡巴插进了纪清的奶子中间。
“你们……”纪清还是想骂他们有病,但她的话没说完,谢安南就像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一样,掐着她的腰用力的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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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混在一起,纪清被肏的一上一下的,谢向北连自己动的功夫都省下了。
从纪清身上借来的润滑被柔软细嫩的皮肤抹开,没多久白晃晃的奶子中间就被磨出了一道醒目的红痕。
谢向北的手把纪清的奶子往中间挤,看着自己的鸡巴从一片莹润的白色里冒出头来,忍不住扣着纪清的下巴让她低下头。
湿润的龟头再次抵在纪清的唇上,她这会儿被肏的乱七八糟的,牙关都咬不紧了。
谢向北都不需要用力,就可以让她松开牙关,把自己的鸡巴含进去。
这次比刚才插得更深了一点,龟头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出来,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但这时候的可怜只会让他掐着她的下巴插得更深。
纪清的口交技巧向来很糟糕,龟头顶到喉咙口,就会让她克制不住的干呕,收缩的喉咙像是高潮时痉挛的花穴一样裹紧龟头。
谢向北极力克制着把纪清肏坏的念头,把鸡巴往外退出来一点。
“舔一舔。”谢向北说。
纪清可能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还是在性器往里面插进去的时候,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想把这个东西推出去。
湿软的舌尖扫过敏感的龟头,谢向北的后腰发麻。
他的动作顿了顿,目光和谢安南对上。
谢安南无声的笑了一下,带着一点微妙的挑衅的意味。
基地里大部分人,包括纪清在内,都以为谢安南和谢向北的关系很好,但他们的关系其实也没有别人以为的这么好。
双胞胎之间的关系,大部分时候反而比一般的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更加难以平衡。
谢安南和谢向北是同卵双胞胎,他们在差不多的时间诞生,拥有一样的DNA,外貌相似到连他们的父母都会把他们混淆。
但他们又是独立的个体,他们对自我的存在有清晰的认知,会渴望作为自己被认同,而不是某个和自己相似的人。
谢安南和谢向北也有过相看生厌的阶段。
他们曾经很努力的把自己和对方做出区别,却因为相似的长相总是被安排当彼此的替身,掩护对方来完成危险的任务。
不过这个阶段早就过去了,他们都已经很难回忆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不再介意别人把他们搞混了。
或许是因为每次都纠正别人太累了,又或许是他们对自我的认知不再需要别人的认同来添砖加瓦。
他们就像是突然“长大”了一样,开始变得兄友弟恭,好得像是一个人一样。
但两个人就是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变成一个人。
就像现在插在纪清身体里的鸡巴是谢安南的,不是谢向北的。他们再像,也不会变成一个人。
谢向北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