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老大爷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那她真的是要社会性死亡了。
纪清正紧张的看着门口,完全没注意到另一边的床上有一个身影轻轻坐了起来。
“算了,不打扰他们休息了。”老大爷嘀咕着转身离开,纪清悬着的气还没松下去,突然感觉身后压上来了一个人。
她差点吓得失声尖叫,但她还记得老大爷没走远,硬生生把这声尖叫给压了下去。
纪清缓了缓神,转过头,看到另外半张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姐姐骑的开心吗?”身后的人咬着她的耳朵问她。
谢安南的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一点沙哑,听起来有种大病初愈的虚弱,带着病弱美人的蛊惑感。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纪清的胳膊肘往后一顶,“起开。”
谢安南要是听话他就不叫谢安南了,他不仅没起开,还用胳膊环住了纪清,把下巴放在了纪清的肩膀上。
“我还以为姐姐不会救我们了。”谢安南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在喃喃自语。
明明环住纪清的是谢安南,但谢安南却更像是被纪清抱在怀里的人一样,处在被动的位置。
纪清不打算和谢安南详细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她态度堪称冷漠的说:“你再不松手,你的哥哥或者弟弟就要去世了。”
谢安南和谢向北从来不向别人介绍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他们不介意被人混淆他们,有时候甚至乐见其成。
纪清猜大概是因为他们以前经常互换身份去杀人或者做其他什么任务。
他们自己也经常含糊对对方的称呼,大部分都是“他”,偶尔会用名字称呼。
零组的人也不会刻意去区分他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但是谢安南这次却说:“是弟弟。谢向北比我晚出生几分钟,我是哥哥……东西南北,南排在北前面,谁是哥哥也不难猜的。”
只是纪清从来都不想猜而已。谢安南和谢向北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谢安南一边说着,手却一边从纪清的衣摆里摸了进去,但摸进去了又不敢到处摸,他的动作放肆又克制。
“姐姐……”
谢安南的话刚起头,却被另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姐姐……”这个和谢安南相似的声音说着和谢安南一模一样的话。
但谢向北的下一句话却让氛围一下子变得古怪而微妙起来。
“动一下,好不好?”
谢安南的手顿住了。
虽然谢安南和谢向北没少一起玩兄弟盖饭,但这次纪清却感觉到了一种没法形容的不同。
就好像她真的变成了追不上就下药强上的任性大小姐,而被她强上的穷学生还斯德哥尔摩的“爱”上了她。
“不好。”纪清一视同仁的回答。
但现在已经不是他们两个躺在床上任由她胡作非为的时候了,纪清能说不好,他们也能拒绝被说不好。
74.教学 3000珠加更二合一
谢安南用了最老土的方式让纪清不能再拒绝他们。
他亲的很用力,像是要把纪清的唇在自己的唇舌间给抿化了一样用力,但这样还不够,他还不满足的用舌尖抵开纪清的牙关,舌头伸进去色情的舔她。
“唔……”几乎要喘不上气的纪清努力想要推开他,但是没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谢安南自己良心发现的松开了她,但他的良心也只有一点。
纪清发现谢安南刚才还环在她腰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到了她的大腿根下面,像是抱着小孩把尿一样,把她给往上悬起来了一点。
谢向北那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性器因为这个动作在慢慢的退出去。
被提起来的悬空感让纪清控制不住的紧张,绞紧的花穴拉扯着从里面被拔出去的性器,像是在舍不得它的离开一样。
但还没离开,谢安南手臂上的力气就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