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但谢安南却是每一下都要肏到最深处的宫口上。
纪清浑身酸软的连踩着地面都用不出力来了,谢安南和谢向北却比她更像是在下面的那个,一个喘的比一个色情。
“老师好会舔……舔的我好舒服……一会儿老师把精液都吃下去好不好?”
“老师里面好软好湿,又热又紧……老师就这么想要吃学生的精吗?”
纪清在意识短暂的清明中,只觉得他们不去当男喘博主实在是可惜了。
课桌摇晃的更加厉害了,纪清都觉得自己马上要被谢安南从课桌上撞下去了。
但谢安南完全不懂得克制,只知道一下下的往最里面捣。
谢向北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按在鸡巴上,在谢安南往前顶的时候,顺势把龟头再往里面插进去一点。
房间里的画面淫乱的不像话,明明是在教室这么纯真的布景里,他们却像是到了发情期全无理智只知道交配的动物一样缠到了一起。
性器摩擦的声响就跟搅拌粘稠的芦荟汁的声音一样在房间里回荡,阳光正在慢慢从房间里退出去,课桌边的三个人却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从交合处流出来的水已经被捣成了粘稠的白色,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之后开始从边缘慢慢的往下滴。
纪清的脸颊和脖子都是红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憋的,但更红的是底下还在被不断进出的地方。
大腿内侧谢向北留下的咬痕已经完全消失了,连他们手心的鞭痕都已经愈合的看不出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