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后,用指甲轻轻的刮她的尿道口。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短,但故意用指甲剐蹭的时候,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一种被激起的奇怪感觉。

纪清一个激灵,要不是屠苏的手还压在她后腰上,她能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去。

“别碰那里。”纪清的手背过去想抓屠苏的手,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反剪着压在了她自己的背上。

尽管零组的人常常做的很过分,但玩的其实不算过分,她不喜欢被人碰的地方他们也很少碰。

纪清突然想起之前遇到过的几个住在九号街的进化者,他们正好在谈论自己的客人。

其中一个在抱怨前几天遇到两个喜欢双龙的客人,下面都被撑裂了,到现在都合不拢,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恢复。

另一个则在抱怨上个月遇到个喜欢往他身体里乱塞东西的客人,不止往他穴里塞,还要往他尿道里塞,弄得他到现在上厕所都偶尔会流血还会痛。

但他们只是抱怨,也只能抱怨。狂化症状和进化能力一起扭曲了人性,就算是在基地,大家依旧在遵循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纪清总是会在这种时候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至少零组五个人从来不会故意虐待她。

就像现在,虽然她的反抗被镇压了,但屠苏的手还是从这个危险的地方挪开了,重新握住了她的腰。

屠苏在重新把鸡巴插进湿润的穴口。

沾在鸡巴上的淫水都要干了,穴里面却依旧湿软,肏进去比刚才要容易得多,穴肉软软的缠上来,像是在含着他的鸡巴吸吮一样。

纪清呜咽了一声,又把剩下的声音闷住了。

这次鸡巴直接顶到了最里面,刚高潮过没多久的花穴里湿湿软软的很好肏,只是抽插了几十下,里面的水就多的往外满溢出来。

纪清的喘息声隔着被子变得模糊不清,屠苏掐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鸡巴没有克制的用力肏进去,每一下都要撞到深处的宫口才算数。

宫口被顶的酸软,她想要弓起身躲开,屠苏就会用力扣住她的腰让她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