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湿滑又柔软,偏偏留给他的空间少的可怜,他必须要用上力气才能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去。

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开始填充性器之间的缝隙,但这液体不同于鲜血,它更加湿滑,让他艰难往里开拓的过程不再滞涩难行。

纪清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的打颤,在隋云暮把性器插进去之后她依旧在颤抖,只不过颤抖的原因和刚才不一样了。

刚才是害怕,而现在是难忍。杀意和性欲的切换对她来说太突兀了。

隋云暮的手上都还满是没有干涸的鲜血,他握住纪清的腰的时候,鲜血变成了红墨水,把他的指痕印在她的身上。

他在托着纪清的屁股往下套,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因为他粗莽的动作裂开,温热的湿润感被压在了手心和腰臀之间。

纪清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明明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却偏偏要自虐一样的让伤口裂开。

但她很快就无暇思考这些事情了,她一下子被压到了底,龟头顶到宫口,猝不及防的酸涩和疼痛感让她下意识的想弓起身。

隋云暮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一只手搂着她,几乎是把她桎梏在自己的怀里。

纪清的喘息声已经像是在哭一样了。

她无意识的抓住了隋云暮搂着她的手,很用力的抓着,用力到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它们在白皙的皮肤下面舒展,像是一件精美的白色瓷器上烧出来的青色冰裂纹一样。

让人想要把她打碎了,只为了听她破碎的声音。

隋云暮把自己的目光收回来,反握住纪清的手,把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紧紧握住。

这样对情侣来说稀疏平常的动作对他们这对未婚夫妻来说并不常有。他们总是很生疏,生疏的像是短暂共事的同事一样。

她会叫他隋先生。连同事都不会这么叫。

但是她刚才叫他的名字了。隋云暮握紧了纪清的手,开始在她身体里抽插。

这个姿势很适合一下下的捣弄到最深处。他搂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这里还留着很多他刚才流出来的血,现在已经有点干涸了,摸起来更加粘稠,不看颜色不闻味道,会让他想到另一种液体。

他其实很想试试看把精液射在纪清的身上,把浓稠的白色在她身上抹开,看她无措和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再帮她把这些颜色洗掉。

但这样就太浪费了。还是射在里面吧。隋云暮心想。

龟头顶到深处的宫口上,顶的太深,让纪清都有种自己要被顶穿了的错觉。

“太深了……”她明知道这些都是无用的挣扎,却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隋云暮也意料之中的没有因此而怜惜她。

“还没肏进子宫。”他的手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像是在估量他的性器现在已经插到哪个深度了。

纪清都还没有说话,隋云暮的手又扣着她的腰往下压。

这次是真的被顶穿了,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让纪清不受控制的呜咽出声,她徒劳的抓紧了隋云暮的手又松开。

只是稍微挤开一点宫口她就高潮成这样。隋云暮在心里想象着更过分的举动,身体却极尽克制的停下,等纪清缓过神来。

这次再抽出去一点重新插进去的时候,满溢出来的淫水就开始咕叽咕叽的作响,被捣成黏白色的泡沫挂在穴口。

隋云暮的手往上握住了纪清的奶子,手指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奶头用力揉捏。

纪清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在被不断进出的花穴热的像是钻木取火里在起火星子的木头一样,但这明明是块浸满水的湿木头。

黏糊糊的水流的到处都是,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腰臀往下都是湿的,但是腰臀往上都是带着鲜明存在感的干结的血迹。

哪怕是隋云暮在手下留情,纪清还是没忍多久又没出息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