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没有专门打扫卫生的人,所有人都是自己的房间自己负责收拾干净。
换下来的衣服则是扔洗衣机里一起洗,纪清心情好的时候会帮他们晾起来,等他们有空自己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扔里面。
覃倾每两天会过来帮忙收衣服晾衣服,顺带打扫公共区域的卫生和补充冰箱里的物资。
当然床单也是自己负责自己的,但换洗床单是最麻烦的,纪清又不能忍受乱七八糟的液体干在上面不洗掉。
不过不在她自己的床上就没有这个烦恼。
这就是屠苏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他是真的体贴,不是装出来的。
“好。”纪清跟着屠苏上楼。
屠苏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布置的很简单,简单到甚至有点简陋。
房间里除了床没有地方能坐,但纪清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来和屠苏谈心的。
她往床沿上一坐,又觉得自己有点傻兮兮的,索性躺下来,一边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听着浴室的水声。
屠苏就比隋云暮小一岁,据说末世降临前两人就认识,关系还不错,但他们很少提到以前的事情,纪清也不会主动问。
因为原本的纪清虽然在国外留学了四年,但也是这个圈子里的,说不定就在哪个宴会上见过屠苏。
而纪清关于原主的记忆很模糊,根本不知道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索性不问,就不会有被抓住破绽的机会。
屠苏没让纪清等多久,很快就带着一身没擦干的湿气过来。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纪清特地选了没开灯的一侧,屠苏压上床,灯光被他挡住,光线变得更加昏暗。
纪清躺在床上看着他,神情被夜色模糊,突然让他有一种纪清是被献上的礼物、是无辜纯良的祭品,而他是邪恶的反派的感觉。
屠苏又想起隋云暮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在人吃人的时代,太有道德感不是什么好事。
他很有道德感吗?倒也不吧。
如果他真的是个正人君子,就不该因为队友都这么做了,而顺理成章的染指队长的未婚妻。
屠苏把无用的想法都扔到一边,低下头去亲吻纪清。
他喜欢先用舌头舔纪清的唇,在她迎合的微微张开嘴之后,再把舌头从唇间探进去。
纪清在慢慢放松下来,她总是要花一点时间才能熟悉他们的气息。
这时候他才会用舌头抵开她的牙关,伸进去舔她的牙齿和舌头。
但她软软的舌头还是下意识的想躲,却又和以往一样,很快发现它根本没有地方可躲,只能任由入侵者压着它缠吻。
屠苏的吻总是长而深,长到只是一个深吻,就足够她湿透,甚至还会让她喘不上气来。
一个吻结束,屠苏退开的时候纪清的脸颊已经红了,被亲红的唇盖着一层水润的亮色,唇边还有牵出来的唾液。
屠苏又低下头,把这点水渍舔干净。
房间里没开空调,本来气温不算高,但现在却热的纪清开始微微发汗。
纪清身上的家居服很好脱,屠苏出来的时候就只围了一条浴巾,两个人短暂的分开,再次贴在一起的时候都已经是浑身赤裸。
屠苏又亲了亲纪清的唇,像是还在口欲期的孩子一样热衷于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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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的手握在纪清的腰上,慢慢往自己身下压。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她的穴口徘徊的性器,因为这个动作被花穴一点点吞了进去。
就像是纪清在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吃他的鸡巴一样,柔软的花穴套到鸡巴上,透明的淫水从交合的地方被挤出来。
但是屠苏只忍到了花穴把龟头含进去,就忍不住用力的一下子插到底。性器突然贯进去,纪清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别……”纪清在屠苏打算开始抽插时忍不住开口。
没有扩张的花穴一下子被性器捅进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