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乎乎的淫水被重力扯着落到了床上,晕开了一小团深色的污渍。

隋云暮低下头,看到的却是雪白圆润的屁股。

很漂亮,看起来很适合留下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我可以打你的屁股吗?”隋云暮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纪清的意识稍微回笼了一点,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对隋云暮的手有多大有一点概念。

他的手掌几乎盖住了她半边屁股,手上薄薄的茧子在微微用力收紧的时候,存在感尤为强烈。

纪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肏迷糊了,说出口的不是“不可以”而是“为什么?”

虽然她说不可以也不会改变结果,但隋云暮还是回答了纪清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隋云暮的手继续收紧,软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来,看起来色情又下流。

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理由,只是因为他想而已。

他想训诫纪清,为她的冒犯和失礼。但他又说不清她到底哪里冒犯了她。

隋云暮没有继续深思,而是松开手问:“可以吗?”

纪清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问出这样的问题的隋云暮不正常,还是在认真思考可不可以的她不正常了。

但在她开口之前,隋云暮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

手掌落在和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晃了晃,像是泛起涟漪的湖面,纪清发出了一声呜咽一样的声音。

夹着鸡巴的花穴也受惊的绞紧,但手掌一离开,里面又记吃不记打的松开,热乎乎又水汪汪的缠上来。

手心残留着一点酥麻滚烫的感觉,又好像不只是手心。

隋云暮的手又重新盖上正在慢慢浮现出来的淡红色的痕迹,一边不疾不徐的继续插弄着汁水四溢的花穴。

这点痕迹很快就会在治愈能力下消失不见,甚至可能都不会留到他走出这个房间。

“疼吗?”隋云暮问纪清。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手落下去的时候就知道纪清会有什么感觉。她会觉得屁股发麻发热,也会感觉到他赋予的疼痛。

纪清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但不管几次她好像都没法适应。

她还是会在隋云暮故意问她的时候感到紧张,又会在巴掌落下的时候感到羞耻。

这也是当然的,纪清知道自己不是m,也不是sub。

但纪清觉得隋云暮有s和dom的倾向,也有可能他本来就是,只是原文里没有明说。

纪清在走神。隋云暮没有得到纪清的回答,但他没有选择再问一遍,而是更用力的把鸡巴肏进去。

“呜……”纪清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可他的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往上扣住了纪清的脖颈。

是用手掌从前面环住了她的脖子,手指抵在她的下巴上微微用力,让纪清不得不微微仰起头。

像是引颈就戮的羔羊一样仰起脖颈,被罪恶的利刃刺穿身体。

隋云暮的阴茎顶到了最深处。这个姿势让纪清的呼吸变得困难,轻微的窒息感让她无意识的绞紧了花穴。

“刚才在想什么?”隋云暮还是忍不住问。

他的手松开了一些,体贴的给纪清留出回答问题的余地。

但他还在肏她,维持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和他的声音一样平缓而得体。

“在想你是不是……”纪清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个词,“dom。”

纪清的声音又轻又含糊,大概是知道这是个危险的话题。

但隋云暮听的很清楚,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语气没什么变化的问她:“如果是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纪清还没想出答案,就感觉到隋云暮的手在收紧。

他像是根本不希望她给出回答一样,在她感觉到的轻微的窒息感中发狠的肏她。

性器在被肏成一团湿软的花穴中进出,被捣成淡白色的淫水挂在穴口,又被快速进出的阴茎弄得飞溅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