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器。
麻木的人之中,还有一些佝偻着腰、骨瘦如柴的人,有年轻的男男女女,也有老人,甚至是看起来不超过一米四的小孩。
“这是费城最乱的街区吧。”沈惕手托着脸,脸上挂着讽刺的笑,“这里的孩子恐怕出生就带毒。”
吴悠接道:“是很多,大部分都被扔在废品街了。毕竟避孕产品贵到足够她们买十小袋,而且在这里堕胎会被抓起来,所以她们别无选择。”
孤儿院都塞得满满当当,像沙丁鱼罐头。
安无咎问:“这些人没有去圣坛吗?”
“不,有很多和他们一样的人。”吴悠说,“只是活不过第一轮。”
不知是不是空气的原因,安无咎感到窒息,他抬起头,往上看。这座城市的高楼直插入云,如同古巴比伦的通天塔。
飞行器的路线往上调整了些,安无咎看见一座相对不那么高的大厦,大厦的天台是一片美丽的空中花园,阳光穿透云层,将那些珍稀的玫瑰照得如同红宝石般闪耀。
花园里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隐约还能看见手握红酒杯跳舞的男人和女人。
自由,健康,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