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会在这里休息,或是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但不能离开。
加布里尔虽然并不是性偶这一群体的始作俑者,但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受益者,是踩踏着她们的人权在挣钱的恶人,所以他始终保持沉默。
反倒是那个也来巡查的所谓「经纪人」,他看到了加布里尔,还有他身边两位气度不凡的男人,以为他们也是重要的潜在客户,所以十分殷勤地主动介绍着她们,这些悲剧的女性,悲剧的商品。
就像是一个可以被客户选择的服务项目,她们必须具有足够大的适配性,能够让每一位客人感到「满意」,所以几乎所有的性偶都被强制性地安装有洗脑功能的芯片插件。
这样一来,她们在服务时不会反抗,同时对方还可以选择为她们植入任何的个性,像个定制的玩偶。
“经过我们的调试,她们绝对百分之百地服从,我们之前的客户都是满意度最高的。”
安无咎的手紧握成拳,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一拳揍倒眼前这个口若悬河的男人。但他何尝不清楚,吞噬掉这些女孩的不是他一个人。
不是一个小的群体,而是一个大的社会体系,一个习惯了牺牲她们的体系。
而他的妹妹,其实就是这些堆砌成山的牺牲品中的一个,小小的一个而已。
她们被消解了人的意义,被异化成一个彻底的附属品,没有了自我,没有了所谓人生,牺牲于这个商品拜物教所操控的世界。
沈惕拒绝了这个男人的推销,“你不用说了,我们想问一些问题,就不麻烦你介绍了。”